她就只能干等着慕辰出来。
不过好在君巧筠发病的时间不是那么的频繁,所以还是有足够的时间去等慕辰出现的。
如果君巧筠也像羑言那样,在之后那么频繁的发作,还一次比一次狠得话,她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呢?
“师父,你究竟在哪里啊?赶快出现吧。”
祁连月完全不知道羑言已经离开客栈了,她突然有些饿了,就出了房间,在经过羑言房间的时候发现门是打开的,里面的人不是羑言和花雨,木狼也就站在一旁。
“这是什么情况,羑言呢?”
羑言怎么不在房间?
“她出去了。”
“出去了?”
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
祁连月纳闷的看着花雨和木狼。
自打知道了花雨和木狼之间的那点事而吧,祁连月一看见花雨和木狼站在一起就会不自觉的联想,然后她就会觉得很是不自在。
祁连月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寻思着自己还是睡觉吧,结果关上门一转身就看见慕辰站在他的身后。
“师父!”
祁连月大惊小怪的,慕辰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知道祁连月看到他就一定会叫的,于是慕辰在祁连月开口之前堵住了祁连月的嘴。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这儿吗?”
慕辰可不想所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有些事情,祁连月根本就不知道,她也不需要知道。
但是,祁连月要知道的就是,她不应该让他暴露在很多人面前。
“师父……”
祁连月被捂住了嘴巴,就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小声一点,听到没有。”
祁连月捣蒜般的点头,“知道了。”
慕辰松开祁连月的嘴巴,对她说道:“不是要帮羑言吗?找个时间,将其他人都引开,只能有羑言和她的女儿,到时候我自然会出现的。”
“哎?”
师父的意思是,花雨也不能在?
可是为什么呢?花雨是见过慕辰的啊,没有必要躲着吧?
师父这个样子,特别像是见不得人呢。
“有疑问?”
慕辰不满的皱眉,让他帮忙已经是他不愿意的事情了,现在祁连月还敢有异议?
祁连月摇头。
“师父,可是我要怎么通知你啊?”
就算她找到了这么一个好时机,慕辰就能准时的出现了吗?
“这个你不用操心。”
慕辰别了她的一眼,“早点处理完,你早点跟我回去,不要再在外面游荡了。”
祁连月并不是适合外面的世界,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玉山为妙。
“知道了。”
“嗯。”
慕辰按住祁连月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过去,然后对她说,“闭上眼睛,默数三个数。”
“为什么?”
“让你数你就数!”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哦。”
祁连月再睁眼的时候,感觉到了房间内安静的氛围,她试探性的喊了几句,“师父?师父?”
她转身看,身后的人已经不在了,果然是离开了。
祁连月有些小小的失落。
羑言到了皇宫,木狼之前告诉了她君承修所在的大致位置,现在夜深了,人也没有之前那么多。
木狼来的时候君承修已经换过药了,现在应该没有太多人在房间之内。
羑言翻身从墙上跳下来,倒也没有多么的偷偷摸摸,她就当自己是这宫中之人,怡然的走着。
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房间的灯火还是亮的,也不知里面有没有除了君承修以外的人在。
羑言快步来到房间外,捅破纸窗户,看着里面的情况,躺在床上的人真的是君承修。
羑言不是第一次见到君承修毫无血色的脸,所以她知道,他是真的受伤了,而且不轻,这个问题,之前木狼就提过了。
君承修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在大脑的去驱使下,她最终还是走进了房间,悄悄的推开门。
因为里面就只有君承修一个人,他应该是睡着了,羑言蹑步走到床前俯视着君承修。
久久不能回神。
“君承修。”
原来,他也会为了别的女人受伤。
羑言不禁想起很早之前,君承修多次为她受过伤,很多次。
羑言没有细数,他从来都不是只说不做的人,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做了也不说的。
他就是这样,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为谁做过什么,一直都是默默地。
“你说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了呢?”
大抵就是因为现在的君承修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羑言反而大胆了一些,她伸手摸向君承修的脸颊,他的体温有些低。
“怎么这么冰呢?”
羑言觉得奇怪,常人的体温可不是这样的,就算是受伤了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现在的君承修让羑言响起了三年前在俞朝国,那个时候被东方曜困在冰窖里,君承修的温度就是这么低。
君承修当时都没有任何的知觉,她也不知道知觉那个时候究竟是怎么醒来的,如果不是自己将血给了君承修,他或许。
羑言有些懵,整个人完全愣住了。
血……
君承修的体内也有她的血,他也有。
羑言当时那么做是因为她还不知道自己体内有毒,如果她知道,她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那个时候因为她的体内有要,可以保持她的体力。
只是,那么长的时间都没见的君承修有事。
是因为君承修是男的吗?
还是体质问题呢?
本质上来说,只有怀孕之后并且生下孩子才会发作的,可是因为君巧筠现在也有这样的症状,所以羑言心里才会忌惮。
那个毒,早就不是东方曜当初研制出来的毒了。
她的体内有两股毒在相冲,也不知道后来每次究竟是怎么解掉的。
“冷……”
君承修虚弱的声音打断了羑言的思考,她握住君承修的手,好冰。
“还冷吗?”
这个被子挺厚的了,可是君承修还是一直在叫冷。
“冷,好冷。”
“君承修……”
怎么样才可以让他不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