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字一句都说的很有道理。
特别是那一句:权利是一把利刃,它会插中你的心窝,让你无力反驳,想赢就得苟延残喘的活着,这样才有机会反败为胜,傲视天下。
舒沄竟然一时无言反驳,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她没资格,权利跟他说教,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原因和坚持。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难道他想去上前线去打仗吗?然后夺回兵权,好有能力与太子和七王爷抗衡。
可是太子身边不是有七王爷吗?他既然在,太子也不会输的弃城,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好问有关七王爷有关的消息,免得他多疑。
萧君肴闻言面色更沉了几分,看她一眼,缓缓语气只道:“静观其变。”
若他表现的太着急,皇帝一定怀疑此事他从中作梗,想坐收渔利。
反而他淡然保持中立,或许皇帝对他可能高看一眼,甚至还会重用他,相信他。
有时生在帝王家就是真的无情,做一件事都得精心谋划,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错,步步错,将会前功尽弃。
既然他也说了静观其变,那他可能会猜到下一步该怎么做,只是她很担心他,不想他出事,更不想他太累。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她也吃的很饱,只是心绪却变得很凝重,怎么都消散不去。
“吃饱了吗?”见她放下碗筷,萧君肴冷峻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要是饱了我们就办正事吧!”说着他起身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
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正事要办呢?
舒沄错愕的挑起柳眉,不解的抬眸看着他,漆黑的瞳眸中闪过一片茫然:“我们还要做什么?出府吗?”
“给本王生一个孩子。”萧君肴笑意浓浓,伸手揽住她的腰,眼底燃起浅浅的**:“这个算不算正事呢?本王的爱妃。”
被他一扯她整个人直接撞进他的怀中,被他紧紧抱住,她心头一紧,却昂头直视着他漂亮的眼,“无赖”说完,脸颊泛起淡淡云朵,给她清纯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妖娆。
萧君肴大手轻抚过她的假发丝,动作温柔,他柔情蜜意的黑眸就那样痴痴的凝着她:“沄儿”一声轻唤,唇角扬了扬,就低头吻住她的唇。
舒沄在他的怀中怔了怔,他的唇很薄热,贴在她的唇上面,热得让她一颤。
她回过神来,睁大眼想看清他的脸,只见他微微阖着眸子,唇微颤,紧紧贴在她的唇上,温柔缱.绻。
缠绵悱恻的吻。
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狂野、没有粗暴、没有急迫。
似乎饱含着太多抹不开、化不掉的情绪,又似乎在无声地跟她诉说着什么。
是什么呢?
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她答案吗?
她不知道,她也绝不会相信。
趁她失神之际,他已经轻轻撬开她的唇齿,舌探了进去,缠绕着她的,温柔起舞。
没有强势霸道,一点一点地侵占,似乎生怕弄疼了她一般。
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越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沉迷,就好像被卷进一个无底的漩涡之中一般,越陷越深。
她的呼吸一点一点被夺走,连神智都开始一点一点地混沌,她在他的怀中喘息着,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也粗噶了呼吸,一手来到她的后脑勺托着,一手顺着她的衣襟探了进去,抚摸、游弋,温热的触感刺激得她身子薄颤不已。
骤然,身子被他打横抱起朝大床而去,他缭乱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沉沦在这黑夜里,无休无止。
一夜缠绵舒沄很累,直接睡到中午才醒,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空空如也,连温度都没有了。
他已经起床了吗?还是离开了呢?
“王妃,你醒了。”小玲进屋就见她坐床上发着呆,走过来轻声询问:“是不是饿了,奴婢这就吩咐厨房把饭菜送过来。”
舒沄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身子,缓缓转动着眼睛,看着小玲:“王爷呢?他在府上吗?”
小玲闻言回答:“天刚亮王爷就被皇上召进了皇宫,还没回来。”
皇上召见?
看来太子打败仗的事已经传到皇上的耳中了,不然不会这么急召见萧君肴入宫。
舒沄听了面色淡淡,只道:“给我准备洗漱和吃的。”
小玲点头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