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臣子不做也罢,本将军明日就向摄政王辞官,交出兵权,回乡继承祖业。”
“你……”
轩辕睿暗自一较腕,想挣脱开云风瑾,此时不想与这位将军纠缠,他的目的是要自己心爱的女人,然而,云风瑾把他手腕掐得死死的,让他动弹不得。
云风瑾的内力比轩辕睿胜出许多,武功较量轩辕睿是输家,两人站在喜轿前袖下暗自较劲,好在长袖遮去了这一小动作,不知底的人以为他们在亲密拉手。
轩辕睿眸底一抹愠怒一闪掠过,但脸上依然波澜不的溢满俊雅的笑容。
“有劳大皇兄操心本王的婚礼,喜娘不懂规矩即可换掉,来人,换掉喜娘。”
新郎含笑道,眸底却掠过一抹愠怒,脸上依然波澜不惊,溢满俊雅的笑容。
轩辕威仿若未闻,一双冷眸直勾勾的盯着喜轿,脸色黑沉的骇人。
“王爷。”云风瑾面无表情的用身子挡住了轩辕威盯向喜轿的视线。
昭王府门前接新娘进门这一刻,几位朝中权重之人暗底下涌起的惊涛骇lang惊怵人心,看热闹的大臣宾客们多数都是心知肚明,都暗自捏着一把汗。
两皇子为了一个女人若真的对立起来,那可真是要翻天地覆啊!
轩辕睿见形势危急,等不得喜娘的安排,一脚踹过轿子,伸手将新娘拉出来,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入府门。云风瑾在他身后护驾,云夫人跟在夫君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进了府门,门口出来看热闹的宾客们也随着这对新人进府观看新人拜堂。
大门外唯独留下了一个一脸铁黑的轩辕威。
闵聪之见晟王站在门外发呆,停住脚步回身相邀,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王爷,微臣陪您进去观礼。”
轩辕威未动脚步,脸色愈加黑沉,让他去观看潇儿跟三皇子拜堂入洞房,犹如拿把刀剜去他的心脏一般。
“王爷,您不舒服?”
轩辕威默然不语,看着飘到眼前的一抹红绸带,纠痛之心怅然失落。以他的性子,今日非闹得惊天动地,天翻地覆,把云潇抢走,然,他目前正在反省丢了摄政王之位的原因,不得不约束一下自己冲动的性子。
“辛骆,回府。”他低声道。
“是,王爷。”辛骆心里也不舒服,情绪低落的应了一声。
轩辕威失魂落魄的坐上大轿回府,兀自伤感喝闷酒去了。
次日酒醒后,轩辕威开始自暴自弃,暴躁的把选来的十几个女子全部传到寝室,一个一个掐着下巴筛选一遍,最后留下几个与云潇有几分相像的女子。
几个女子爬到床上,围着轩辕威取悦到半夜,这些女人的气质、笑容和灵韵之感与云潇差之千里,倒是很会翘首弄姿,娇声细语的媚惑人。
轩辕威要完一个,心生厌恶便一脚踹下床榻,“贱货,潇儿是这般难听的**?滚下去!”
他伸手又拽上床一个。
“你上来,嘴不像,闭住你的嘴,不要露牙齿,明天让人把门牙拔掉。”
那美女吓得紧紧闭住了嘴,被虐痛到死也不敢张嘴叫唤。
轩辕威一个一个拼命索要女人,要到了半夜,几个女人全要完了也没从她们身上品味出云潇的一丝味道。
“滚!滚!贱货,都给我滚!”
轩辕威把几个女人撵出寝室,床上一个未留,孤独的站在寝室内,怒气依然萦绕心头,一股脑砸碎了室内所有能砸碎的东西。
该死的,若不是三皇子动手脚陷害他心爱的潇儿,他怎能对潇儿残暴迫害,逼她走上绝路,从而失去了心爱女人的心。如今,他一个人无趣无味的孤守长夜,怎样苦度后半生?
轩辕威心头暗暗泛恨,该死的三皇子,本王今生今世与三皇子的仇怨没有解,绝不能让阴险的三皇子安逸的坐上皇上的宝座,定要把他搅扰的坐立不安,不把他赶下台,本王死不瞑目。
“辛骆。”
“属下在。”辛骆从门外走进寝室,躬身应道。
“传大护法牟义速速来京,本门主不会再坐山观虎,欣赏那个阴谋家耀武扬威。”
“是,属下立即飞鸽传信神骛门。”
富丽堂皇的漪粼宫红灯高挂,红纱帐内洞房花烛。
激情过后,轩辕睿抽身仰躺在云潇身旁,微喘着把她较小的身子揽在怀中,粲然的笑容里充溢着快慰和满足。
“痛吗?”看着枕着肩头的那张绯靡小脸,轩辕睿问的温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