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白过来,怒视秦宝宝:“屁嘞,你给我死过来,看看我的衣服,并没有纸沫。因此排除是我的餐巾纸。”
秦宝宝狐疑的站在阳台边扫了一眼,啪嗒啪嗒小跑回洗手间,很快就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找出了烂成一团的纸巾。
秦泽跟在她后面,哼哼道:“看到了吧,是你自己的,这个锅我可不背。”
秦宝宝气道:“衣服是你洗的,你没检查口袋,这个锅就应该你来背。”
秦泽自然不会跟姐姐争执,千万别跟女人胡搅蛮缠,她们永远比你经验丰富。
秦宝宝找到报复的机会,狠狠掐了秦泽半天,气呼呼的晒衣服去了。
22:15分,秦宝宝裹着浴巾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吹头发,轰隆隆的噪音让秦泽蛋疼无比,不耐烦道:“吹头发进屋里吹。”
秦宝宝朝他扮鬼脸,屁股往他这边挪了挪,还故意把吹风机功率开到最大。
秦泽翻白眼,自娱自乐的唱歌,依次来对抗姐姐的噪音攻击: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
多看了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在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间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吹风机的噪音不知何时没了。
秦泽侧头一看,姐姐那张披散在乱发中的狐媚儿脸,洋溢着陶醉之色。不知是不是错觉,水汪汪的丹凤眼好似蒙上一层烟雨般的朦胧。
“这是什么歌?”秦宝宝细声道。
秦泽一咯噔,心说露馅了,面不改色的扯谎:“我自己写的,瞎唱而已。”
“你,你写的......”秦宝宝微微张着红唇小嘴。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秦泽准备来个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岂料刚刚还娴静乖巧,沉醉在歌声中的秦宝宝,忽然来了一个饿虎扑羊,把秦泽压在沙发下,尖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TM羊癫疯啊......神经病啊......快起来......”秦泽一张脸被两团柔软沉重的肉球憋的差点背过气去。
好半天,秦宝宝平复内心激动,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自己的浴巾,抬起头,很含情脉脉,很温柔款款的样子:“阿泽......不,好弟弟,这首歌真的是你写的嘛?”
“算是吧。”秦泽不敢去看姐姐春光乍泄的“半球”。
“算是?”
“我还没写完呢。”
秦宝宝可怜巴巴道:“那你什么时候写完啊。”
“看心情......关你什么事。”
“我是要以歌星出道的耶,这几天公司里问我还有没有作品,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要装死。”秦宝宝故作可怜的模样:“昨天,有个金牌经纪人跟我说,暑假有一档唱歌类综艺节目。如果我能拿出原创作品参加,将是一条最快最好的成名之路,他就会考虑当我的经纪人。”
可以嘛,这么快就被赏识了,看来秦宝宝还是后备艺人中的尖子生。
姐姐在这条路走的越远,越有利于他将来布局。但秦泽不能轻易答应她,这娘们刚才还跟我甩脸色、摆臭脸。
需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啊不,弟为姐纲。
“so?”秦泽老神在在。
“教我教我教我!”秦宝宝使劲摇晃他的胳膊,撒娇卖萌。
秦泽扭了扭脖子,“哎呀呀,今天打球可真累,肩膀有点酸。”
“我帮你捏。”秦宝宝立刻会意。
“腿也酸。”秦泽享受姐姐柔嫩小手按摩。
“我捏。”秦宝宝忍辱负重。
“脚底板也酸的厉害。”秦泽得寸进尺。
秦宝宝谄媚的笑容一僵,嘴角抽搐,“脚底板......也要按啊?”
秦泽耸耸肩,“不按也行,没强迫你的意思。就是灵感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我也说不准。”
“按,当然按。今天姐姐豁出去了。”
“哎呦喂,您可别,您是咱家的大小姐,千金之躯,使不得使不得。”
秦宝宝暗自咬牙,娇滴滴道:“你才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搁在古代就是传宗接代的独苗,姐姐给独苗弟弟服务是天经地义。”
说着,就低头脱秦泽的袜子。
秦泽翻了个白眼,推开她的手,“行了,装模作样阴阳怪气,腻歪。”
他不会真让秦宝宝按摩脚丫子,舍不得,也不敢,女人都是记仇的动物,尤其秦宝宝这种高智商的记仇动物。
显然,秦宝宝会错了意,以为他软硬不吃,恼羞成怒叫道:“秦泽,你别太过分,我要是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你也别想置身事外,小心我跟老爹说是你怂恿我辞职下海当明星。”
“你丫怎么不说我让你下海拍AV?”
秦宝宝眼圈一红,气的伸手去拧他:“来呀,互相伤害啊。”
秦泽叹了口气,无奈道:“行行行,我以后做你的御用作曲人。”
“真的?”秦宝宝眉梢一挑。
“骗谁也不能骗亲姐不是。”
“好弟弟,姐姐果然没白疼你。”秦宝宝翻脸比翻书还快,作势就要扑上来亲他侧脸。
“滚犊子。”秦泽伸手抵住她额头,一把推出老远。
秦宝宝进房间睡觉了,走之前关闭液晶电视,客厅里只剩秦泽一人,他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
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
他闭上眼,背靠沙发,幽幽吐出一口青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