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过:“一个有强烈倾诉**的人实则是孤僻症患者。”夏初七就是这样一位不接受治疗的患者,她说她笑她闹,是因为孤单的太久了,还是因为怕被遗忘了?上一世她是个孤儿,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但是当时间斗转,翻越了千万年,这一世她连这躯壳都不属于自己,在浩瀚间只有那虚无缥缈的灵魂,青烟都是有生命的,而她却是那样的无形。而赵十九呢,自古出自帝王家的血脉,传承的只有权利没有感情。于天下而言,他像是一个战神一般的存在,于自己而言,其实他只是一个机器,一枚棋子。没有认识初七之前,他像是认头一般,由着执棋者去安置。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天自己也会推翻一切,与曾经的执棋者放手一搏!是谁赋予他镀上生命的色彩?是谁脱离他挣脱沉沦的苦海?都是那晚那弯毛月亮下的熠熠绽放的妇人。只叹那天的月色太美,酒太香,我的灵魂太冷,而你的心太暖。此时缘聚情许。
听,是谁在讲那夜明珠下的故事?看,是谁久久不能将目光移去?结发夫妻,夫妻结发,自此,他走她亦走,他留她便留,他要江山她便帮他打下个江山来,这是个故事吗?这是深深的情,她告诉他,自此,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乔木的身边将永远攀附这她这朵菟丝花。她用最好听的声音,娓娓道来的是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誓言。这样的夏初七缱绻了他的鎏年,抚慰了他的岁月,终将她置于笔尖,赵十九多么无所不能的一个人,但是他掏空心思也画不出他心中的初七。“她的容颜,不惊艳,可他甘之如饴。她的笑容,不娇媚,却狡黠真诚,笑起来脸上每一处都在灿烂,唇在笑,眼睛也在笑,笑得如枝头含苞欲放的春花。可就不像一个正经的闺阁千金。她不懂诗书,不会温良,不懂妇德,不辨闺仪,可她却有悲天悯人的大情怀,她就像一团火,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他的魂魄。”这就是他的初七,蓬头垢面也足可美冠天下。
情到深处,刻骨、铭心,只想将彼此融会,融到彼此的骨血里,哪怕阴谋诡计,哪怕前路荆棘,站在大漠的深处,呼啸的寒风,吹不皱的浓情、蜜意,这些都在满满沉淀,厚积而薄发,等待着,等待着终有一天,你战江山换我一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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