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可能是他听过的最无趣的告白了。

薇薇安这个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怪不得跟她在一起，一点欲望都没有。

她的性格，真是让人无法升起邪念。

也就是他抽风的时候，才会想对薇薇安下手。

“愿意跟我一起走一遭贯古通今么？”薇薇安淡然道：“很多事情，还是要一点点去看，才能找到你的本心。”

“嗯，我愿意。”叶开点了点头，随即皱眉道：“可你要知道，这会让我们承担很多的风险。迷茫的我，到底会做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大不了再毁灭一次世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薇薇安淡然道：“到时候，我可以做你的刀，帮你下手。”

“不要说的这么恐怖好不好。”叶开翻了个白眼道：“我的出发点是好的。”

“你知道正义使者的故事吧？这还是你讲给我听的。”薇薇安淡然道：“你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拯救世界，还是在毁灭世界。很多事情，你做的都是一时兴起，或者说你一直在跟着若尘的思路走。虽然你走出了自己的路，也有自己的想法，但不可避免的，你还是在走他的路。”

“什么意思？”叶开愣住了。

薇薇安竟然会跟他说大道理，也就是说，他被薇薇安教育了？

“要建立六界秩序，一直是他的想法，你从来没有真正的贯彻你要的科技时代。”薇薇安淡然道：“我知道你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变得井井有条，好人会有好报，恶人也有天道惩罚。可是，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么？你想要的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或者说，你看看你身边的人，除了关键的几个还在以外，还有几个活着的？你救的世界，到底是为了谁？”

“想想还真是。”叶开轻声道：“原来，我拯救的，真的只是世界本身，而不是世界上活着的生灵。哈，我可能救了个假的世界吧。明明拯救过，明明大家都在轮回，可，很陌生的感觉。”

“现在的你给我的感觉，很脆弱，一碰就会碎。”薇薇安淡然道：“不是说身体，而是说你的信念。到了现在，你已经丢失了信念了。曾经你为了科技的时代一往无前，然后你和神王划分六界。可现在呢？你还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叶开双手抱住了脑袋。

砰！

叶开的脑袋撞到了薇薇安的胸口上。

却是薇薇安抱住了叶开。

薇薇安淡然道：“叶子告诉我，这样安慰人会更有效果。”

“如果你下手轻一点，或者胸大一点的话，确实有效果。”叶开满头黑线的道。

薇薇安这一下，换成尤菲估计脑浆都能出来。

再说了，她的胸围和叶子是一个次元的吗？

叶子这么哄叶开的时候，和薇薇安这么哄叶开的时候，完全是两码事。

“哦，那我下次问龙傲娇。”薇薇安淡然道。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问她了，她只能教你怎么把我气死。”叶开翻了个白眼。

“那我去问岛风。”薇薇安淡然道。

“算了，你还是问你自己吧，你是独一无二的，没必要模仿别人。”叶开无奈的道。

“嗯，我也觉得我是独一无二的。套在你们身上的枷锁，太多了，只有我的身上没有枷锁。虽然我现在没你强，可假以时日，我会慢慢超越你的。”薇薇安淡然道：“你的力量，来自于源天道，你从来没想过走一条自己的路。”

“因为相信啊，我相信我的祖先。”叶开微笑道：“当个天二代的感觉挺好。”

叶开说完，他就扶起了薇薇安，轻声道：“给你看看我现在的力量吧。”

贯古通今，好久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