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珠含吮在他的嘴里,迫使她嘴里,一阵阵的发出嘤咛之声。
申璇不明白这男人怎么会一前一后这么大的反差,方才在楼下的时候,明明是他摔的门,而找上门的,也是他。
有愠有怒的人是他,撩逗她的身子的人,也是他。
“锦程……”没力了,一阵一阵的,抽干了似的。
“嗯……”他应一声,也无暇顾忌太多,就想快速的让她的身子化成水,他才能在她的那片泥泽里深陷,拉扯不出的感觉叫他每每回味都逍魂噬骨。
他目的如此明确,不过是想要她。
她却不懂,以为他想要她,便是改观,便是喜欢,便是日趋转浓的好感,她开始相信爷爷的话,说他其实护她。
她想,虽然三年前她有错,错得一辈子都无法用时光倒流去后悔。
但是这三年来,她认真悉心的照顾他,他醒来就算不知道这过程,旁的人也许也会告诉他,告诉他若不是因为她那样坚持着,他的奇迹兴许不会出现。
她回吻着他更深,他抬起她的一条钰腿扶住,他想,他已是急不可耐,蕃茄红的面料还有些挂在她的身上,好象方才还有些欲露还掩的味道。
真是……
扯掉去~
她已经化成了水,只等他去占领。
她脸上的脂粉味,很香,唇上的唇油有点黏,也不晓得吃到了谁的嘴里,只不过二人在疯狂中,已将那唇上星星亮亮的东西分了赃,吞进了各自的肚腹,管它什么毒,管不了那有没有毒。
包括她脸上的香粉,他知道她化了妆,再贵的粉难道还能吃不成?
他也不管,那鼻子真是欠吻,吃进他的嘴里的香粉,又朝着她的嘴啃去,让她一起分-赃。
“嗯……”她软弱无力的想要靠近他,去拉他的t恤。
他是受不了她这样的样子,和公司里的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走进“锦程控股”里的那个副总,下巴抬高,冷言清语,讲话简明扼要,女人家要那么强势作什么?
女人家就该这样,化成一滩水……
两人都已动情,他却似乎享受于这样逗耍她,耍得她直哼哼,他脸上便扬起那种邪张的笑意,坏得像个黑色的天使,用自己抵住她的,“申璇,想不想要?”
“要……”
褪在地上的睡裤袋里有手机在叫唤,一遍又一遍,她拉住他,不准他去接,那双媚色含雾的眼望着他,他咬着牙,想一脚把手机踹到楼下去,一遍又一遍。
“小猫,等我。”他捏住她丰润的蜜桃,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带着隐忍的咬牙切齿,声音都哑得有些发沙。
拣起裤子把手机掏出来,想关机的时候,才发现是白珊的电话。
耳里了也发。他看了一眼申璇,欲w瞬时被浇灭了一半。
申璇见他的神色有异,心饶是再粗,也有第六感似的咯噔一跳。
她见他光着,把同样光着她扔在那面镜子前,他的粗长还傲然而立,却能转身背对她平静的接起电话,“小珊?”
“锦程啊~!锦程啊!你快过来,我们家珊珊服了大量的安眠药~!!!洗了胃,现在不行了!不行了啊!”那头的妇人哭声嘹亮哀戚,听者心揪。
饶是申璇可以不在乎他在这时候去接电话,但听到电话内容的时候,她突然开始不安。
她眼睁睁看着他飞快的拣起一地衣衫,因为方才勾起人原始欲w才被迫褪去的衣衫,他那些惊惶的神色,就这样毫不掩饰的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流露了出来。
她想,原来他为了一个女人担惊受怕的时候,竟是这样。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上次就看到过。
只是,人有时候很傻不是吗?像她这般。
“锦程,不要去。”
“申璇!”
“不要去,好不好?”申璇的高跟鞋还在脚上,可是身无寸缕,若是正在激缠时,这样倒是美,可像现在的情景,用这神色配这画面,没有美感。
像一个刚刚跟人合欢之后,又被男人丢弃的女人一样,有些狼狈,即使她美丽如斯,也是狼狈。她是乞求,用乞求的语气跟他说,不要去,好不好?
她想,即便他留下来,不做方才他们做过的那些事,她一定会当他对白珊的反应没有发生过。
“白珊现在已经不行了。”裴锦程有些急迫的穿着衣服,连拉带扯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