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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绪方的第2个新变招:水落二连【9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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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啊啊!”

“食客2”挥刀朝绪方劈来。

绪方向旁边一站,便躲开了攻击,然后使用水落朝他的肩膀劈去。

然而——绪方的这记攻击并没有成功砍中“食客2”。

他的这记水落,被“食客2”给挡开了。

一击未中后,绪方没带任何的犹豫,又紧接着连挥2刀。

但这2刀,也统统被挡了下来。

眼见自己的斩击接连被接下后,淡淡的惊讶之色在绪方的脸上浮现。

后跳2步,拉开间距后,绪方问:

“你用的是什么流派的剑术?”

“在下所修习的剑术,乃本间流!”“食客2”高声应和道。

“本间流啊……怪不得。”

对于这一流派,绪方略有耳闻。

这流派的特点就是“注重防守”。

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这就是这流派所遵循的理念。

所以这流派的传人,常用的打法就是:先不断防守,一直拖到对手的体力有所损耗,或是露出破绽后,再一击干掉对方。

“既然你用的是‘本间流’的话……”

绪方缓缓将手中的刀举起,摆成上段架势。

——试用一下那一招好了。

望着摆出上段架势的绪方,“食客2”的目光一凝。

他刚才已经领教过了绪方那极具威力的下劈。

他下意识地认为绪方打算靠势大力沉的劈斩来破开他的防御。

在知晓绪方的意图后,“食客2”不仅没有畏缩,反而还更加激动了些。

攥紧手中的刀后,主动缓步靠向绪方。

绪方也维持着上段架势,缓步迎向“食客2”.

在二人的距离拉近到彼此的刀都可以砍到对方后——

呼!

大释天割开空气,如下坠的流星般朝“食客2”砸去。

“食客2”目光一凝,举剑格挡!

铛!

二人的刀重重相撞。

大释天因反震力而高高上扬。

但就在这个时候——绪方握剑的双手十指以及手腕微微一动。

原本因反震力而弹起的大释天瞬间顿住。

随后,再次朝“食客2”砸去。

而这一刀,比刚才的那一刀要快得多、有威力得多!

水落·二连!

望着这比刚才要迅猛得多的刀,“食客2”的双目因错愕而圆睁。

他的反应虽然仍旧很快,及时地再次举剑上挡。

但他并没有足够的力量硬接下绪方这刀。

铛!

随着一道金铁相击声的响起,“食客2”的刀被绪方重重砍飞。

【叮!使用榊原一刀流·水落,击败敌人】

【获得个人经验值120点,剑术“榊原一刀流”经验值180点】

【目前个人等级:LV33(3590/5000】

【榊原一刀流等级:11段(6505/7000)】

和这6人一战,让绪方的个人等级经验值提高了555点,榊原一刀流的经验值提高了610点。

“……多谢指教。”剑被绪方击飞后,“食客2”虽然面露惊诧与淡淡的不甘,但他在沉默片刻后,还是捡回了他的刀,然后向绪方躬身行礼。

另外5人也紧随其后,向绪方行礼致谢,感谢着绪方的指教。

绪方点了点头,向他们还礼后,道:“指教不敢当。既然是我赢了,那我希望诸位能够遵守先前的承诺。”

“那是当然。”“食客2”用力地点了点头,“刚才与您的比试,让我受益良多,于情于理,我都不会食言。”

说罢,“食客2”将视线投到近藤身上。

“算你好运,这次就放过你了。”

说罢,“食客2”便摆了摆手,领着其余人缓步从绪方和近藤二人的视野范围内离开。

直到这6人都离开后,绪方才还剑归鞘。

将大释天收回刀鞘后,绪方低头看了一眼还有淡淡的酸麻感残留的双手手掌。

——这一招看来还需要慢慢练习、慢慢习惯啊……

水落·二连——绪方以榊原一刀流的剑技为本、糅合源一所传授的技巧所开发出来的第2个变招。

源一对绪方非常地厚道。

“只要你陪我一起去‘猎鼠’,就尽己所能地指点你几下”——这个承诺,源一一直都有在遵守。

从开始“猎鼠”至今,绪方他们统共也就只碰到了2波“老鼠”而已。

第一波“老鼠”,就是那帮以宝吉为首的山贼残党。这一战,源一首次向绪方展现了“闪身”。

第二波“老鼠”,便是在前天遭遇的那帮雅库扎残党。而和他们的这一战,源一向绪方展现了另一个技巧:“化力”。

“化力”和“闪身”一样,都是源一在这2年,汇百家之所长,所开发出来的实用战斗技巧。

所谓的“化力”,简单来说就是在对敌人使用第一道下劈并被敌人挡住后,使用特殊的技巧,将刀身上的反震力化为自己的力量,然后使出第二道下劈。

因为将反震力化为了自己的力量的缘故,第二次下劈的威力将比第一次下劈的威力要猛地多。

理论上,如果第二次下劈再被挡住后,可以紧接着使出第三次下劈。

就同“闪身”和“龙尾”的相性最搭一般,“化力”与“水落”的相性非常好。

于是绪方便将“化力”与“水落”相结合,开创出了“水落·二连”这一新的变招。

将“化力”这技巧和“水落”相糅合后,“水落”的威力瞬间直线提高。

据绪方估计,“水落·二连”的第2刀的威力,至少是第1刀的1.5倍。

因为只是刚学到“化力”这个技巧没多久而已,所以使出“二连”便是绪方现在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等绪方日后将“化力”这技巧练娴熟了,理论上还能用出“水落·三连”、“水落·四连”……

甩了甩仍有些许酸麻感残留的手掌后,绪方转首看向身侧的近藤。

而近藤此时也屁颠屁颠地奔到了绪方的身侧。

“师傅。”近藤难以压抑他内心的激动,“您也来江户了吗?为何您会在这?您的脸是怎么回事?”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绪方淡淡道,“我也有着相当多的问题想好好问问你啊……”

……

……

江户,吉原,瓜生的家。

“嗯……”

瓜生背靠着厅房墙壁边上的一根木柱,光着一双白皙、小巧的双脚,挺直着腰,将脊背死死地贴住背后的木柱。

抬起右手所握的那柄怀剑,将剑刃抵着自己的头皮,然后在脑后的木柱上横向划了一刀。

划完这一刀后,瓜生立即迫不及待地向前一跳,拉开与这根木柱的距离后,查看着自己刚才在这根木柱上所划的那一刀。

瓜生所划的这一刀痕,再一次完美地与木柱上一条细长的沟重合……

“还是没有长高……”

瓜生面带失望地扶着身前的木柱。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每天都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难道说……”

瓜生伸出她的两只小手,抓向她那圆润、十分有肉感的**股。

“营养都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吗……”

每隔几天就测测自己的身高——这都已成瓜生的习惯了。

但不论瓜生怎么测,她的身高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真希望这里的肉能分出一些给其他的地方……”

瓜生一直觉得自己身体的发育非常古怪。

身体怎么也长不高。

**脯那里,也和绝大部分的同龄女性那样“平平无奇”。

唯有**股的发育,好到能让许多游女直呼“羡慕”的程度。

瓜生平躺在地上时,她的**股就像一座隆起的小山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瓜生十分频繁地外出走动的缘故,所以那里的肉长得非常好。

用带着些许沮丧之色在内的口吻这般嘟囔了一番后,瓜生将手中的怀剑收好在了旁边的柜子内。

就在这时,宅邸的大门外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小瓜生!小瓜生!”

“欸?”脸上浮现出几分惊讶的瓜生,“啪嗒啪嗒”地快步奔到房门口处。

在将房门拉开后,瓜生便见着了一张绝美的脸庞。

“真是稀客啊。”瓜生微笑道,“太夫,您又偷偷溜出来了吗?”

“小瓜生,你说错了哦。”站在瓜生房门前的绝美女子露出狡黠的笑,“我并不是偷溜出来的哦,我是获得同意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的。刚刚在这附近闲晃,看到小瓜生你家的灯正亮着,所以就打算久违地来你这里坐坐。”

“没办法让你在我这儿待太久后,现在天也快黑了,再过一会儿我也要去工作了。”

“没事没事,我就在你这里坐到你去工作了就好。”

这名突然来访的绝美女子,正是吉原目前唯一的花魁——风铃太夫。

虽然在举行“花魁道中”,以及在接待客人时,风铃太夫都是一副优雅、风情万种的模样。

但对风铃太夫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十分好动且活泼的人。

三天两头地就想到见梅屋的外头走走,风铃太夫这好动的个性,让见梅屋的东家十分头疼。

风铃太夫在外走动时,是不会带任何随从的,只会一个人在吉原的四处闲晃、到熟识的人那里坐坐。

瓜生与风铃太夫的感情不错。

太夫到外头走动时,顺便到瓜生的家里坐坐——这不过是常事而已。

瓜生驾轻就熟地领着太夫进到宅邸的大厅,让太夫坐着休息一会后,快步奔到厨房那准备茶水。

在等待茶水时,太夫环顾着和上次来访相比,根本没有什么变化的四周。

仍旧是那么地干干净净。

某面墙壁上仍旧贴着“刽子手一刀斋”绪方逸势的画像。

望着贴在墙壁上的画像,太夫挑了挑眉。

因为她注意到——这画像和她上次看到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太夫,久等了。”

瓜生端着2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回到了厅房内。

“小瓜生。”太夫抬手朝墙壁上的画像一指,“你是不是换了张新的画像啊?”

“哎呀,被你发现了啊。”瓜生“嘻嘻”地笑着,“我前些天发现了一张新的通缉令,那张通缉令上画的绪方大人更好看一些,所以我就把原先贴在墙壁上的那张,给换成更好看一点的这张了。”

“你还真的是很喜欢‘刽子手一刀斋’呢……”太夫捧起瓜生刚刚端来的茶水,用优雅的姿势小口小口库地喝着。

“我是尊敬‘刽子手一刀斋’,不是喜欢‘刽子手一刀斋’。”瓜生没好气地纠正太夫刚才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只见过其画像的人呢?”

说罢,瓜生扭过头,看着贴在墙壁上的绪方的画像。

眼中光芒闪动。

“每次感到疲惫的时候,我就会看看绪方大人的画像。”

“只要一看到绪方大人的脸,我就会感到力如泉涌。”

“若是感到疲惫的话,你应该去向四郎兵卫大人申请减少一些你的工作。”太夫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瞪大着眼睛去看绪方一刀斋的画像,可不会让你酸痛的肌肉瞬间好起来。”

对于太夫的这句话,瓜生只笑了笑,不做任何回应。

瓜生举起手中的茶杯,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饮尽后,朝太夫正色道:

“太夫,您来得正是时候呢,如果您现在不来找我,我之后也要去主动找您了。”

“嗯?主动找我?”

“嗯。”瓜生用力地点了点头,站起身,“太夫,请跟我来。”

太夫不明就里地跟随着瓜生走进了瓜生的寝室内。

瓜生的寝室和她的厅房一样——没什么家具、干干净净,某面墙壁上贴有绪方的画像。

瓜生的每座房间,都贴有着绪方的画像。

快步走到寝室的一角后,瓜生搬开脚下的榻榻米。

在瓜生搬开寝室一角的榻榻米后,太夫才发现原来这张榻榻米下别有洞天——里面挖有着一个空洞,而空洞里面装着一个小盒子。

“太夫,这是我自来到吉原工作后,一直积攒下来的钱。”

瓜生搬出这个盒子,然后将其打开。

里面装满了钱。

从大判金再到零散的铜钱,囊括了市面上所有类型的钱。

“如果日后我突然死掉了,或是怎么样了,太夫您就把我的钱收下吧。”

“太夫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存钱,打算建一个专门收纳并照顾年老或生病的游女的屋子嘛。你就把我的钱用到这个地方吧。”

“虽然我的这点钱根本不值一提,连木材都买不了几根……”

太夫因惊诧而瞪圆了双眼:

“死掉?小瓜生,你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我不是一直都在各种类型的无赖、人渣打交道嘛。”瓜生露出平淡的微笑,“什么类型的无赖、人渣都有,其中不乏亡命徒。”

“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在逮捕某个无赖的时候,便出了什么意外了。”

“所以我就想着提前做些准备。”

“这样等万一哪天我出意外了,不至于让这些我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钱就这么在榻榻米上发霉。”

“小瓜生,你真是的……”太夫两手叉腰,语气中尽是无奈之色,“我是该骂你杞人忧天呢,还是该夸你未雨绸缪呢……”

“我这当然算是未雨绸缪了。”瓜生一边“嘻嘻”地笑着,一边将手中的钱箱放回原位,并用榻榻米盖好。

“总之,太夫,你不要忘记我的钱所放的位置哦。”

“小瓜生,你就不怕我日后偷偷潜入你家,把你的钱偷走吗?”太夫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太夫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瓜生不假思索地说道,“我才不会相信会花掉大半积蓄来修缮罗生门河岸的太夫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反正我的这钱就托付给您了哦。您千万不要忘记我的钱放在什么地方。”

“……知道了。”风铃太夫轻叹了口气,换上无奈的语气,“小瓜生,我觉得你完完全全就只是在杞人忧天哦,吉原哪来那么多亡命徒啊。”

“而且就算是有亡命徒出现,也奈何不了你吧?”

对于风铃太夫的这番话,瓜生只笑了笑。

不做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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