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小玉的注目之下，昊空疼着疼着，露在兽皮衣服外面的皮肤就出现了污渍，尤其是脸上，都快赶上非洲黑人了，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而与此同时，昊空的痛苦似乎也减弱了不少，沈小玉就知道丹药是有效的，只是药效太猛烈了些，昊空这样强壮的青狼都疼去了半条命，也不知韩眉和沐二小姐能否承受得住。

尤其是韩眉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可不能冒这个险。

待昊空终于缓过劲儿时，沈小玉就看到从他的头上一道道地往下淌汗，将脸上的污渍冲刷得也一道道的，甚至还能看到流淌下来的汗水污渍里伴着血红的颜色。

但很快污渍就开始变淡，最后渐渐消失不见，沈小玉知道这是空间的净化功能起了作用，只要是脏的坏的都会被净化掉。

而再次直起身子站在沈小玉面前的昊空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比服用丹药之前高了，原本古铜色的皮肤也变白不少，好像还光滑许多，看起来也更顺眼了。

沈小玉就知道自己炼的丹药确实好用，只是不知丹药多不多，万一留在身体里面久了也是个隐患，最后还是把那壶空间湖水递给昊空让他喝下，有丹毒清一下，没有的话喝了也只有好处。

而喝完了空间湖水的昊空，再次感受到之前那种疼痛，只是相比之下这次的疼就要温柔许多，他硬撑着竟不至于站不住。

又过了一阵子，身上的污渍再次消失，昊空整个人又提了三个色号，在兽人和翼族中沈小玉还没见过这么白净的，回头还不知要迷坏多少兽人少女啊。

见沈小玉看着自己笑而不语，看不到自己变化的昊空很奇怪，摸了摸脸，竟然滑溜溜的，就像剥了皮的鸟蛋，连身上也似乎比以前还要有力气，这种感觉就像不用翅膀，他一个高就能跳到身边那棵十几米高的大树的树顶一样。

昊空对沈小玉又拜了下去，“主人，你炼的丹药好用！”

沈小玉一边盯着昊空的脸看一边点头，“嗯，是挺好用的。”

心里想的却是，美白效果这么好的丹药若是拿到外面去，不知要被多少女人疯抢了。虽然服用的过程痛苦了一些，在外面没有净化功能也会一直臭很久，可前世不就见过一些女人为了美的疯狂？

只可惜丹药是好东西，却不是能拿出去卖的，有凌烨上人那座大山压在头顶，往后行事还得继续低调再低调了。

从昊空服丹药前和服丹药后的状态，沈小玉已经清楚自己炼的丹药如何了，虽然效果甚佳，但是比空间湖水还是差了不少，有空间湖水这么温和又好用的神水在，这样的丹药完全没必要再炼，除非是沈小玉看谁不顺眼，想要恶整一下，这份痛苦绝对会让她看不顺眼的人终生难忘。

但沈小玉却没心思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既然不如空间湖水的效果好，那就没有炼出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