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屠杀式的比赛是没有人喜欢看的,那和去屠宰场看杀猪没有任何区别,只有反抗才能让比赛变得激烈,甚至衍生出一些不可思议的结局。
为了让这十名死囚有战斗欲望,查尔斯侯爵给出的筹码很简单:自由!不论死囚之前犯下了何等罪行,不管是偷了什么东西还是杀了什么人,只要能在竞技场上战胜月刃,只要能斩下这个女孩的首级,所有罪行全免!当场获得自由民的身份!还能获得一笔足够潇洒一个月的奖金!
对于永无天日的死囚来说,这样的筹码无疑比毒品和女人还要诱人百倍,一想到可以重新呼吸到牢外的空气,不用再闻囚房里的汗臭和排泄物的气味,一想到牢外那些以低廉价格就能买到的黄油面包,蜂蜜水,乃至街上蝶舞穿行的女人,夜晚可能来临的春宵,每个死囚都已经兴奋得气喘如牛,他们的眼中遍布蛛网般的血丝,白茫茫的热气从口中吐出,甚至有兴奋的唾液自嘴角流下。
“拂晓城的子民们!令人激动的时刻到来了!我宣布...行刑开始!”随着查尔斯侯爵立掌一挥,这场从各方面看都十分扭曲的比赛终于开始。
死囚们在对自由的渴望下都陷入了狂热,但还保留着最基本的理智,不管胜利的奖励有多么丰厚,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而且这场比赛的规则是只要能斩杀月刃,所有人立刻获得自由,所以如果在那之前死掉是最可惜的,因此没人在第一时间出击,都在徘徊观望。
就在死囚们踌躇时,月刃提着手中的两把太刀,昂首挺胸走了过来,她娇小的身躯就像一只野猫,小麦色的皮肤更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醉人的活力,一双黑色的眼眸挨个从每个死囚脸上扫过,就像机器般锁定了这些人的位置。
几个死囚对视了一眼,眼中露出了狠毒之色,纷纷散开穿插,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月刃困在了其中。
一名站在月刃后方的死囚不停打量着月刃,目光时不时望向那皮革短裙包裹着的浑圆挺俏的小屁股,一时间血脉喷张,他心想总要有人第一个上,如果自己率先制服月刃的话说不定还能在她身上好好蹂躏一番,一想到这里,这名死囚握着短刀就冲了过去。
死囚虽然长期营养不良,但在欲望的趋势下爆发出了强烈的潜能,很快就冲到了月刃身后,将小刀捅向了那弧度诱人的小蛮腰,誓要狠狠插进那柔软的嫩肉里。
这一刻,死囚体内的肾上腺素飙升,眼中的景物似乎都变慢了,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刀离月刃的后腰越来越近,有一瞬间,他甚至都闻到了月刃身上那夹杂着女性荷尔蒙的体香。
“噗嗤!”没有任何征兆,月刃的柳腰突然如同水蛇般扭动,几乎是贴着小刀避过了这一记刺击,下一个瞬间,她左手的太刀悄然转向,一个精准的突刺将刃尖捅入了死囚的眼睛,将眼球后的密集神经连同大脑组织一同刺穿,最后从脑后捅了出来。
这一击实在太迅速了,死囚在头颅被捅穿的一刻甚至还保持着死前的兴奋表情,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去,恐怕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月刃将太刀从死囚的脑袋上抽了出来,将刀面上的血擦在了死囚身上,随后看向了剩下九个惊愕的死囚,诡笑道:“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