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医院里,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很糟糕。独眼龙给我搞了碗葡萄糖喝,太久没吃东西,喝在嘴里也,没觉出什么味道。为i问他自己戴上面具后,有没有出别的什么事,记得那杨方就是因此而狂性大的。
独眼龙想了想,道:“危险到是没有,只是你嘴里一直念咒,和红毛那小子平时念的东西挺像,对了……我录音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我吓了一大跳,道:“录音?你小子怎么会想起录音?”
独眼龙手在自己的头上搓了一下,说:“看你当时的情况就知道不对劲,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录下来保险,我就等你醒来做决定,这东西要不要给那红毛小子传一份过去,让他听听?”
我示意他将手机给我,按了播放键先听了一次,果然是我的声音,哼着古怪的调子,我试着跟了一下,现完全找不到窍门儿,这种咒语一样的古怪腔调,在我正常时,是不可能哼的出来的。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我听了半晌也没听明白,便只能示意独眼龙将东西传一份给红毛,让红毛那边看看是怎么会是你。
由于豆腐失踪,我只能回了深圳,暂时经营着画廊。我估摸着,他肯定是跟尸仙走了,于是开始试着打探尸仙的消息。但他俩就像从人群中蒸了一样,半点儿音讯也无。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吕肃,可吕肃这半年,也跟人间蒸了似的,我甚至怀疑,尸仙离开沙漠之后,是不是直接将他给灭了。在寻找尸仙毫无进展的情况下,红毛那边终于传来消息了。
他不是打电话过来说的,而是直接飞到深圳,一进画廊,就跟看熊猫似的盯着我,那目光说不出的让人毛。我被他瞅了片刻,坐不住了,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红毛道:“崇拜的眼神。”
崇拜?
这个词让我满头雾水,这小子莫名其妙崇拜我干什么?
紧接着,他搓了搓手,兴奋道:“那个面具呢?给我看看?”看他的神情,到是对这个很有兴趣,于是我问道:“那段录音你听出了什么没有?”红毛摆了摆手,说:“要不清楚录音的内容,我至于跑到你这儿来吗?先把面具给我看看,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见他这么激动的模样,便也没多说,带着人上楼,将收在匣子里的‘鬼厍之面’交给了他。红毛小心翼翼抚摸着面具,须臾又翻来覆去的看,显得极为激动,这让我意识到,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片刻后,他像是冷静下来,平日里笑嘻嘻的脸,这会儿露出了一个同情的表情,道:“录音我听了。但我不知道这对于你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道:“什么意思?”
红毛往沙上一躺,道:“说来话长,你知道萨满的传承吗?”
我回忆了一下自己以前看的资料,便道:“一般是世袭,讲究血统,在没有世袭的情况下,会从有能力的其余巫师中间挑选。”
红毛点了点头,道:“这个鬼厍之面,是鬼蜮最高的祭祀巫师所戴的面具,他们移居中原后,传承几度中断,又几度复兴。你们之前所见到的的格格尔公主还有万妖妃,她们虽然所处的朝代不同,但都曾经是传承者。这个鬼厍之面,便是传承的一种方法,事实上,诅咒是并不存在的。”
诅咒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