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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
凤苏将竹简扔在桌上,手撑着桌台,一屁股跃上去,凑近他脸畔,眼睛辣闪辣闪。
“我的太子殿下,锦衣华服你不画?画小厮穿的衣裳,是为哪般?”
凤苏的睫毛很是翘长,凑得太近,扑闪扑闪在他在脸上扫过来扫过去。
那种奇异的麻痒,和煽动的频率,让他的心跳也跟着一颤一颤。
这些天他一直在懊恼,逼凤苏练轻功,每天清晨将睡梦中的她从屋顶上抛向竹林。
这种做法是不是太残忍了?
以至于如此颠簸,让小东西受了内伤。
被扁公冷眼相待后,这几天他一直在反省,要对她温和一点,好一点,不能太坏。
可这小东西,给他一根竹竿,蹭蹭蹭能爬到竹尖上。
敢跳坐在桌台上,居高临下逼近他,如此放肆,是谁给她的胆子?
西陵冥渊气得青筋直跳:“凤苏,你再挡着,本宫将你抛下竹林一百次。”
“啊啊啊,西陵冥渊,暗恋小爷直说嘛,拐弯抹角画像,好怂!”
凤苏伸出小爪子,顽皮的轻拍一下他黑沉的脸,笑得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虎牙:“嗯,小爷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扁公的生辰礼物,你要帮人家。”
西陵冥渊再次瞟向书架那个坛子,想到里面那团黑糊糊的东西,一阵反胃。
帮着喂那坛子大粪给扁公吃吗?
知道凤苏顽劣,没想到竟顽劣至此,身为弟子,送师父的生辰礼物,是一场捉弄。
西陵冥渊不想被扁公毒死,啪的一下拍开凤苏的小爪子:“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