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爵,你这是要做什么?”老夫人不悦地皱眉,视线在看到蓝珂时,更是不高兴。
“带她休息。”宫亚爵说着抬步径自往楼上的客房走,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老夫人一眼,脸上的冷漠没有任何情绪。
“亚爵,你知道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吗?”老夫人因为强压的怒火,整个人被气得站不住脚。
“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妻子,我作为丈夫,照顾她是应该的,有什么话等我抱上去再说!”
“亚爵!”老夫人看着宫亚爵,还想再说什么。
宫亚爵却率先喊了一声,那一声没有任何情绪,但他浑身散发的王者气息,让人下意识地就不敢再多说。“奶奶!”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没再继续说。看着宫亚爵跟蓝珂消失的身影,老夫人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老夫人锐利的目光往站着的江离身上撇了一眼,江离立马恭顺地低下头,退出去一米,大气不敢粗喘。
客房内,宫亚爵细心的为蓝珂盖上被子,下楼时叮嘱下人给蓝珂上药。老夫人从头到尾只冷冷看着,等宫亚爵安排完之后,老夫人才冷哼一声,语气中多了些许讥讽。“从前可没见你这样,你知道那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吗?你就这么向着她。”
“不管她对或者错,我是她丈夫。每天在她身边,没有及时让她改正错误,也是我的失误。”
宫亚爵说得不卑不吭,老夫人激动地当场站起来,指着宫亚爵怒骂:“你还真是出息了,现在竟然说这种话来堵我。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怀孕,她一直在用怀孕蒙骗你嫁进宫家。我不打死她,已经算她命好。”
“我知道。”宫亚爵淡淡三个字说得很随意。
“你知道?”
“孩子的事是我要求她这么做的,所以责任不在她一个人身上。我知道孙子撒谎骗了你要受罚,但蓝珂身体一直没好全,我既然是她丈夫,那她的错也应该由我承担,况且这件事也不全是她的错,她没受完的罚就由孙子代替吧。”
宫亚爵说着,当即双腿跪在地上,面色冷峻,即便是跪着,也有一股气势由内而发。
“你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我告诉你,这种女人休想进宫家的门。你马上跟她离婚,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老夫人粗喘着气,只恨不得现在打死蓝珂。要不是蓝珂,她的宝贝孙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婚,我不会离!”短短五个字,宫亚爵说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老夫人听得身子踉跄了几下,指着他问:“你再说一遍!”
“我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我也并没有跟她离婚的打算。宫太太这个头卸,非她不可!”
“你……,你……”宫亚爵说的决然,老夫人一口气哽在喉咙,气得差点没晕过去。“那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你迷得晕头转向。”
“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宫亚爵挺直背脊,语气没有任何一点放低姿态的意思。
老夫人深吸几口气,一气之下,抬起手杖就重重往他背脊上一棍。打蓝珂的时候,老夫人也并未用全力,但这次打在宫亚爵背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老夫人真是没气得不轻。
“你这个臭小子,就是嫌我活得太久了是吧!”老夫人说着,又是一棍用力打下去。
旁边看着的下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江离看不下去,忍不住上前求情。“老夫人,少爷他……”
“江离!”没等老夫人,宫亚爵已经开声冷喝。江离深深看了宫亚爵一眼,终是将原本想说出去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费尽心思给你挑了那么多女人,你偏是一个都瞧不上。突然之间就带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进来,那个贱人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让你这么偏心向着她!”
“奶奶!我希望你能注意言辞。”宫亚爵冷声反驳老夫人的怒话,正如老夫人所说,换做从前,宫亚爵是决然不对这样顶撞的。
老夫人自然知道宫亚爵说的是指‘贱人’那两个字,老夫人扶着手杖粗喘着气,言语中满含讥讽。“你还真是心疼那个女人,连我一句都说不得了。”
宫亚爵闭口不说,正是这幅模样,让老夫人更加愤怒不已,颤抖着手指着他怒问:“我问你,你到底离不离!”
“不可能!”宫亚爵简短的三个字,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你……”老夫人气得捂着心脏,韦含妤见状忙帮她顺气。过了好一会儿,老夫人才说话,只是这次语气却平静不少。“亚爵,要知道,IM集团虽然是你一直在打理,但你别忘了。我还没真正把权力全部交给你,你知道你这么违背我的后果吗?”
老夫人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一阵抽泣声。少夫人这话说的平静,但言语中都是威胁。众人也开始心中揣测宫亚爵的心中,毕竟女人随时都有,可IM的继承权是何等重要。
正常人都会选择事业。就连老夫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说这话时才会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