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曾所长是得罪不起的。
所以他在接了无数个电话之后,没有办法,才把这几个有着深厚背景的记者放了进来。
但他也安排了许多干警在接待室里守着,为的就是给刘大胆施加压力,以防止他乱说话。
刘大胆进来了,曾所长向记者们介绍了一下,然后说有半小时的时间,每个记者可以提一个问题。
“请问刘先生,你为什么会被关进来?”第一个提问的记者是一个男性中年人,他戴着一副眼镜。
“我也不知道,只是因为有人打了我妹妹,我就还手打了她,然后他们说我调戏妇女什么的,然后就进来了!”刘大胆实话实说,因为鄂成确实给他安了这个调戏妇女的罪名的。
“请问曾所长,刘大胆进来的罪名是什么?”那名记者向曾所长提问了起来。
曾所长不想回答的,心想进来的罪名不是明摆的么,不就是因为打了风家的人么?但这叫我怎么说呢?
“每人只能提一个问题,你刚才已经提问过了!”曾所长灵机一动,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豪。
“那我来问这个问题,曾所长知不知道刘大胆的罪名是什么?”另一个记者接着话题问道。
“这个嘛,我们看守所只是负责接收人犯,也就是说,公安给我们把人犯送来,我们负责关押就行了,他的罪名可不是我们定的。”曾所长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公安的身上,本来他不想得罪同事的,但没有办法啊,他说的也没有错的,这事现在变成了这样,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啊!
“曾所长,您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不管是谁定的罪名,你们做为看守所,总该知道罪名是什么吧?”先前的记者追问道。
曾所长无奈,心想这罪名是鄂成搞出来的,老子才替你隐瞒什么?
他想了想,说道:“至从这个案子受到关注以来,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关于这起案子的档案,上面写的是故意伤害,寻隙滋事,调戏妇女!我本人嘛,对这样的罪名感到有些疑问,但由于这罪名不是我们定的,所以我不好发表见解!”
“我来问一个问题,请问刘先生,你在这里有没有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另一个记者问道。
这一下,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因为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干警的目光按照曾所长事先的“演练”要求,齐刷刷的看向了刘大胆,给他施加压力。
刘大胆对这个曾所长没有好印像,但要是说他一进来就被人打的事又不好说,因为那天是另一个干警把他关进来的,就是那个跟张警官一起值班的干警,他的名字自己也记不住。
再说了,关键是那场架是他打赢了!也就是说,虽然有人要整他,但没有整到。
现在他成了牢头,如果说自己被打了,这也太离谱了点。
但要是就此放过了曾所长,他又感到不爽。
刘大胆沉默了一会,说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