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听何言说自己该找个男人了,就想到自己躲在被子下面那不着寸缕的身子,连瞬间红的发烫。
何言说的一点都没错,自从怀上了静初,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虎,就算家里有男人也不一定满足的了,更别说她没有了。
虽然马秋经常也会偷偷自己解决,但那终究是饮鸩止渴。她好歹是一名护士,也知道这样对身体有害。
马秋有有些害羞,可她的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的就想往何言身上瞟。
何言看上去并不十分强壮,脸长的帅气,但整体看上去却是偏瘦。成熟的女人都不喜欢这样的男生,因为她们已经过了看脸的年纪,她们需要的是满足自己的需求。
本来她一开始对何言没有任何想法,就是觉得何言这个孩子不错,想着两个人既是邻居,又是同事,能多帮帮就多帮帮。
可关键现在何言没有穿白大褂,也没有穿外衣,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这件衬衫将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充分的暴露出来,修长匀称,隔着衣服还带着一丝朦胧。在加上现在房间里暧昧的气氛,让马秋这个长期没有被滋润过的女人欲罢不能。
她现在就像是被困在沙漠里遇难的冒险家,顶着炎炎烈日,艰难的行走在沙漠当中,水袋已经空了,嘴唇也渴的干裂。
本来这样的饥渴已经让她麻木,却突然看到了何言这个绿洲,她又如何忍得住不去解渴?
何言没有男女之事的经验,可他能看出马姐的脸色很不正常。
马秋的身体已经阴阳失调,刚才在浴室的晕迷只是一个开始。若是再长此以往,恐怕还会出更多的问题。
事到如今,何言也很纠结,他知道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任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压在马秋身上。
可他的心里却偏偏有一道过不去的砍。
何言不是什么保守的人,但他认为,至少做这种事情的两个人多少也应该有点感情基础。
于是,他猛吸一口气,再次压下体内的邪火,在马秋的床边坐下,一边拉过马秋的手腕,一边说道:“我再帮你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帮你调理身体吧。”
说着,便开始给马秋把脉。
可这时的马秋,早已眼神迷离。她体内的阴阳失调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重得地步,配合着如此暧昧的气氛,何言只要稍微再触碰她的身体,对她来说都会比吃了春药还猛。
何言眼见马秋就要控制不住,急忙点住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然后慢慢过度真气给马秋,帮她调和体内的情况。
这一坚持就是一夜,当何言停手的以后,才发现马秋早已安然入睡。
他悄悄起身,打算就这么离开。却不知道马秋睡觉很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来。不等何言有所动作,马秋已经猛地睁开眼睛。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有所变化,这变化就好像………好像与男人经过了一番云雨,被滋润了一样,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