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退开,两名大汉顺势走进院子里,他俩才刚刚进来,一头黑色的猎犬从院子的角落里冲了出来,两名大汉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猎犬已冲到他二人近前,它从地上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般扑向其中的一人。
那名大汉大惊失色,本能地抬起胳膊格挡。
扑!猎犬张开的嘴巴正咬在那名大汉的手腕上,他身上厚厚的羽绒服被犬牙轻易刺穿,尖锐的犬齿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中。大汉疼的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仰面摔倒。
另名大汉见状脸色顿变,他抡起ak47,以枪把猛砸猎犬的脑袋,可是他砸的越狠,猎犬也咬得越狠,倒在地上的那名大汉疼得嗷嗷怪叫,满地翻滚。另名大汉没办法了,他端起步枪,对准猎犬的脑袋和身子,连开了三枪。
哒、哒、哒!
在枪械面前,再凶狠的猎犬也变得不堪一击。
随着这三枪打下去,猎犬的身子立刻向旁栽倒,躺在地上,四肢连续刨动,但已然站不起来了,鲜血顺着它的脑袋和身子汩汩流淌出来,将地面的白雪染红好大一片。
“呼克!”乌娜吉从里面的木屋里跑出来,看到爱犬躺在血泊中,业已一动不动,她发出一声尖叫,随手从房门的一旁抓起一根粗粗的棍子,高举着向那两名大汉冲了过来。
见她来势汹汹,刚才开枪的大汉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乌娜吉的脑袋,厉声喝道:“不许动,把棍子放下!”
乌娜吉像是已失去理智,完全不顾对方的枪口,举着木棍冲到大汉的面前,一棍子猛抡下去,砸向大汉的脑袋。后者暗暗皱眉,他终究还是没敢开枪,侧身闪躲,把乌娜吉抡过来的棍子避开。
不等他站稳身形,乌娜吉的第二棍又抡了过来。大汉无奈,只能再次抽身闪躲,当乌娜吉还想抡出第三棍的时候,从院门外又冲进来两名大汉。
他俩是被枪声吸引过来了,进来之后,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那头猎犬,两人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俩互相看了一眼,一左一右的冲向疯狂抡着棍子的乌娜吉,她再怎么凶悍,毕竟也只是个女人,又如何能抵得过这两名身体魁梧、膀大腰圆的大汉呢?
只眨眼工夫,一名大汉绕到乌娜吉的背后,一把把她的腰身连同手臂一并搂抱住,乌娜吉剧烈的挣扎,想摆脱后面大汉的控制,另一名大汉则抡起步枪,一枪托砸在乌娜吉的小腹,让她挣扎的身子软了下去,那名大汉不依不饶,举着步枪,还要砸她的脑袋,站于旁边的安巴怒吼一声,扑向那名大汉,与其双双翻倒在地,摔滚成一团。
就在他二人在地上厮打的时候,有名大汉快步走上前去,看准机会,对着安巴的后脑,使出全力连锤两拳。
安巴就感觉脑袋嗡了一声,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和他厮打在一起的那名大汉趁机从地上爬起,他看着躺在地上目光涣散的安巴,恶狠狠地连踹了好几脚。
“妈的,起来再打啊,再******来和我打啊!”大汉一边踹着一边咆哮地怒吼着。另外两名大汉则把被猎犬咬伤的同伴从地上扶起,问道:“你怎么样?”
那名大汉的整条胳膊都在哆嗦着,他咧着嘴看了看手腕上的伤口,咬牙说道:“没事,小伤!”
四名大汉留下两人看管安巴和乌娜吉,另外的两人则走进木屋里,在里面进行搜查。
木屋不大,进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厨房,两侧各有一间屋子,左手边的那件算是厢房,右手边的屋子算是正房。厢房里面堆放的都是些大米、白面以及凉干的腊肉、肉干等食物,正房里,有炕有衣柜,穿过正房则是储藏间。总共就这么三个屋子,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进来之后,一目了然,空无一人。
两名大汉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一名大汉在储藏间的墙角处发现一条染血的纱布。
他眉头顿是一皱,走上前去,把纱布提了起来,只是很小的一条,不过上面染着的血迹却很清楚。
这名大汉眯了眯眼睛,正拿着纱布仔细查看的时候,另一名大汉走了进来,说道:“小李子,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也没啥值钱的东西,我们走吧。”
“等一下,你看看这是什么?”小李子把手中的纱布条递给同伴,那名大汉好奇地接过来,看了两眼,又用鼻子闻了闻,心头一震,沉声说道:“还能闻到血腥味,这应该是新鲜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