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封明白华鸣此时心中所承受的压力,虽然王实等人已经提前回到了天功门,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们,萧楠添,龙旻两人已经被杀,上交的贡品也已经被劫,但是情况却并不乐观。
一时,天工大殿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一行五人,均沉默不语,大殿的气氛显得极其压抑。
少顷。
天金峰一脉之主喻山从天而降,缓缓的落于天工大殿之前。旋即扫了一眼天工大殿,有些诧异,最后看向大殿主位之上的华鸣,疑惑道:华师兄,不知道你敲响宗门钟鼓,如此焦急的召唤我等有何要事?
华鸣心中不快,懒得解释道:喻师弟,你稍安勿躁,待六峰之主一一到齐之后,你自然能够清楚的知道所谓何事。
哦?
喻山有些惊异,只见华鸣一脸愁容,想必今天所谓之事,一定不容小觑,心中涌入一股不妙的感觉。
旋即喻山找准自己的位置挨着韩封坐了下来,同时不由扫了一眼韩封以及韩封身后的王实,眉头微皱,脑子里面灵光一闪而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喻山不由皱了皱眉头,低声道:韩师兄,不知宗主此时如此紧急的敲响宗门钟鼓,召唤我等有何要事。
王实,你给喻师叔讲讲吧。韩封亦如华鸣一样,此时亦没有多做解释的心情,旋即把王实推了出来。
哦,炼器大比第一,天火峰一脉的王实,韩师兄你天火峰一脉倒是出了一个人才,只可惜我喻山扫了王实一眼,不由大赞,突然脑子里面灵光一闪而过脸色骤变,急道:王实,你不是该在前往五行宗的路途之上,此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天首峰一脉的蒋潜也在此,我天金峰一脉的王衍呢?
喻山心中涌出一股不祥之感,扫了远处一眼的蒋潜,然后紧紧的盯着王实,等着后者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
王实有些惶恐,他不知王衍的造化,所以不敢随意揣测他的生死,不由实话实说,道:喻师叔,我等随同龙师叔,萧师叔前往五行宗的路途之上遇到了伏击
王实再一次把自己的所见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喻山,只见后者脸色愈发阴沉,双眼之中弥漫着一股杀意:喻师叔,弟子所知就是如此。
混账,居然有人胆敢对我天功门动手,还敢抢夺我天功门上交给五行宗的贡品,他们活得不耐烦了。喻山右手猛的一拍扶手,扶手顷刻之间被拍得粉碎,可见其心中的怒火。
韩封,你觉得是何人所为,要知道向五行宗上交贡品的可不止我天功门一宗,如云丹宗等等同样要向五行宗上交贡品,这个时候只有他们才会知道我天功门会前往五行宗,并随身携带大量的天材地宝,我想很有可能是他们其中之一所为。
喻山一脸狠色,滔滔不绝,似乎想要尽快找出凶手,然后把他挫骨扬灰。
只见韩封一脸不快之色,眉头为皱,道:喻师兄,还是等六峰齐聚再说吧,我头疼。
你
喻山心中不快,扫了韩封一眼,并没有继续发怒,而是如同华鸣,韩封两人一眼,陷入了深思之中,心情沉重。
不消片刻之间,紧随天火峰一脉之主韩封,天金峰一脉之主喻山,,天木峰一脉之主岐杈,天水峰一脉之主云寄,天土峰一脉之主昌令三人先后而来。
此时,天功门六峰之人齐聚。华鸣也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扫了一眼大殿之中的众人,心情有些沉重,道:诸位,今天之所以如此焦急,敲响宗门钟鼓把你们召唤而来,实乃宗门出了大事,此事关乎我宗的颜面尊严,甚至关乎我宗的生死存亡。
喻山,韩封两人心情沉重,并没有一一给后来之人解释,只是让他们稍安勿躁,静静的等候。
此时,六峰之主终于齐聚。
天木峰一脉之主岐杈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虑,道:华师兄,什么事情如此严重,居然要上升到关乎宗门的生死存亡之上。
是啊,我宗继天火峰一脉专研出上古炼器之术时,已经逐渐走向辉煌,此时有何事能够阻拦我宗前进的步伐。天水峰一脉之主云寄有些不解的道。
而天土峰一脉之主昌令如同其他两人一样,不给华鸣继续说话的时间,道:我宗此时正是蒸蒸日上之时,应该沉下心来,尽心竭虑把我天功门发扬光大,会有何事会牵扯到我宗的生死?
诸位,请稍安勿躁。
华鸣双手虚压,心里颇不痛快,眼神凌厉的扫了三人一眼,呵斥道:你们三人能不能等为兄把话说完。
华鸣突然发怒,一时引得天木峰一脉之主岐杈、天水峰一脉之主云寄、天土峰一脉之主昌令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一时有些尴尬,怔在了哪里。
诸位,为兄并不想对三位发怒,实在是为兄这胸口堵得慌。华鸣心神沉重的锤了锤自己的胸口,焦急道:过去几百年间,我宗向五行宗上交贡品一事,从来都没有出过任何的差错,没想到这次阴沟里翻了船,居然有人胆大到敢伏击我宗,任意屠戮我宗弟子并劫掠我宗上交给五行宗的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