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宾席上的白胡子巫师已经站起身,上百张餐桌上的年轻巫师们熟悉的跟着站起退后,于是校长一挥魔杖,所有礼桌便嗖的飞到墙边,给毕业舞会让出宽大空地。
邓布利多估计是音乐爱好者,对于现场舞台毫不敷衍,三英尺高的舞台上铺着银霜烁烁的墨兰色天鹅绒地毯,两侧摆着钢琴,吉他,低音提琴,架子鼓,甚至还有几支深金色的短号与长号,风琴与大提琴当然也不在话下。
舞台最中央位置,则放着一支金色的复古麦克风架。
舞池上方的星辰夜空浪漫极了,小型舞台则精致夺目,德拉科看见近十位年轻人走上舞台,似乎准备演奏乐器。
也许是巧合,这些年轻巫师中有几个姑娘,正是不久前曾围住郝乐蒂兴致盎然交谈一番的女巫。
舞台上响起爵士乐,不少巫师已经跃跃欲试的结伴走上舞池,德拉科·马尔福当然不会放过共舞机会,可在他正要握住郝乐蒂的指尖时,她竟然挣脱了。
德拉科发誓,这一刻他怒意升腾的差点大脑充血,如果他今晚再次收到她的任何一次拒绝,他恐怕就快要忍不住让他准备的爱情魔药尽早发挥功效。
而郝乐蒂却只是回头看他一眼,便轻盈的越过舞池人群,接着,他看见今晚让他一再恼火的坏姑娘登上舞台。
她纤细的手指已经握住麦克风架,郝乐蒂看向与她几乎隔着整个舞池的德拉科·马尔福,爵士乐曲中,响起她丝绒般的嗓音——
“If you need me, call me
若你需要我,就呼唤我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无论你身在何处
No matter how far
不管距离天涯海角
Just call my name
只要呼唤我的名字
I’ll be there in a hurry,On that you can depend
我就会急忙飞奔到你身旁”
德拉科听见他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他恐怕是患上了心脏病,可他宁愿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也不愿意他的女孩停下歌声。
“No wind, no wind,No rain, no rain
风雨无阻
Nor winter's cold
即使凛冬严酷
Can stop me,babe,oh babe baby baby
也不能阻止我,宝贝,噢,宝贝,宝贝,宝贝
If you're my goal
如果你是我的目标
No wind, no wind,No rain, no rain
一切便将风雨无阻”
德拉科眼中冰雪消融,没有任何风雨严寒,亲爱的,永远不会有,不管是什么碍眼的东西想挡在你我面前,相信我,蜜糖,我都会让他沉进大西洋里当海草养料。
郝乐蒂身侧的乐队与她配合的极为默契,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合作,乐曲越发激昂振奋。
而她的声音几乎让德拉科全身发抖——兴奋,得意,快活。
即便是最过火的毒.品全部相加,都不可能与她这几句话带来的兴奋感相提并论。
“Ain't no mountain high enough
不管山有多高
Ain't no valley low enough
不管溪谷多深
Ain't no river wild enough
不管河有多宽广
Nothing can keep me,To keep me from you
没有任何障碍能将我,将我从你身旁分离”
德拉科·马尔福狂热凝望着舞台上的郝乐蒂,他瞳孔舒展外扩,心跳快到失速。
蜜糖,这一定得是你的真心话,如果你是在欺骗我,这恐怕会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