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有丰厚的嫁妆,高贵的出身,还有可能带来的继承权,他的哥哥如果无嗣而终,那么根据约定斐迪南德可以继承匈牙利和波希米亚的王位,虽然这好像不大可能,毕竟那位君主春秋正盛。
“怎么回事,今年我为了帮你省钱,已经只开了不到三十次宴会,你居然还中途溜走,偷偷摸摸地见这个卑鄙的放贷者?”公爵夫人对那些没有贵族头衔的商人是毫无敬意的。
“不得放肆,镇国法师殿下,布拉万-富格尔绝对不会喜欢你这样称呼他的侄子。”斐迪南德立刻搬出了大山来打住夫人的话头。
作为上帝陛下的虔诚信徒,公爵夫人对放贷获利更是深恶痛绝,就是这些该死的商人,让我们贵族不能好好花钱的纯朴思想,更是让安东司库官避之不及。
虔诚的信仰,强大的来头。
即使富格尔家族有一个堂堂“镇国”法师也是不愿和她放对,毕竟其实他们没什么实际的冲突。
所以,尽管受到了不小的侮辱,司考官大人在到斐迪南德挥手示意自己可以告退后,还是忙不迭的夺门而逃。
安东司库官在内心这一次,倒是真的有点感激代理大公了,现在让自己离开,主公可是要多受好多罪的。
不过今天,斐迪南德的运气也不错,公爵夫人的啰嗦还没有持续五分钟,“护国”武士弗伦兹贝格深夜求见。
公爵夫人只好中断地对自己勤俭的自我表扬,不情愿地躲到了屏风之后,虽然富格尔家族财雄势大,对公爵夫人这样的传统贵族来说,还是“护国”的名头更有说服力。
君臣行礼如仪之后,弗伦兹贝格立刻开始禀告,连夜求见的原因。
“殿下,就在刚才,尊贵的宏愿骑士陛下确认,拉迪斯劳斯阁下进行了一次令他颇为满意地祭祀。因为某些原因,宏愿骑士陛下赐下了超过祭祀规格的恩典,宏愿之池失去了十分之一的储备。”弗伦兹贝格相当痛苦的报告。
“宏愿之池,属于也只属于至尊的宏愿骑士,神圣罗马帝国常在的守护者,巴巴罗萨陛下,如何使用完全是巴巴罗萨陛下的自由,我们不该置喙。”虽然也很肉痛,斐迪南德还是满脸肃穆立刻维护了自己的信仰。
弗伦兹贝克连忙跪地请罪,斐迪南德自然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触发自己麾下的干将,当下也就轻轻放过了,毕竟积蓄宏愿的祭祀大多是由他完成的,其实他也是肉痛的。
不过,这场祭祀,也是拉迪斯劳斯报平安的信息。对于这个家族中排名第三的术士能够安全逃脱,他还是很高兴得,从接受到“黑色哀号”报警之后,他就一直牵挂着这个和自己谈不上亲密的堂兄弟。
毕竟拉迪斯劳斯,血缘不远不近,有关系却没有威胁,又颇有武力,对术士皇族来说还是很有分量的筹码。
而且拉迪斯劳斯发明的“黑色哀号”信号器,被事实证明大有前途。更是让人不希望他就此陨落,代理大公的好感极其难得,拉迪斯劳斯已经得到了那么一点,但也仅是一点罢了。
“拉迪斯劳斯?”代理大公夫人想不起来这是谁了。
“我在利古里亚的那个兄弟。”
“哦,什么兄弟,是他啊,他怎么了?”
“还活着。”丈夫敷衍的态度让大公夫人不再提问,反正她也不是真的关心那个利古里亚的谁。
当天晚上,申布龙宫的宾客发现,消失了一个小时后再次返回的主人夫妇,明显心情不错,代理大公甚至于罕见地和公爵夫人连跳了三支舞,还很是热情地接待了几个公爵夫人介绍的匈牙利关系户。
即使强大如代理大公,也是喜欢红色的喜讯,而非黑色的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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