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文治的房间待了一会儿后,乔安歌便回了临枫阁。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和守着院子的下人说了什么,做了一切之后她才安心的离开。
两天之后,白矾按照乔安歌的话来了相府,刚进门就看到乔安歌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竟在休闲的弹琴,只不过这四周回荡的琴声实在是不怎么入耳。
烟儿见白矾过来,本想提醒乔安歌的。却被白矾嘘声制止了。烟儿无奈,只得继续站在乔安歌身后忍着这段魔音穿耳的折磨。
白矾不动声色的坐到乔安歌的左侧石凳,安静的听着乔安歌弹奏的琴声。平静的神色看的一旁饱受摧残的烟儿佩服不已,也不知她家小姐是怎么了,突然说要弹琴却弹成这个样子。
而乔安歌依旧沉浸在认真弹奏的氛围中,从她在乔文治的房间找到这张古琴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应该做什么让乔文治感到惊喜。那就是弹奏她母亲,也就是薛梦瑶生前最爱的一首曲子《梦生》。
这对她来说确实是很难,她不会弹古琴到但是烟儿告诉她以前她很会弹琴的,因为不能出去,就只能弹琴看书,学一些东西打发时间。可是她可不会这个。
虽然对乐律有些熟练,但也算不上精通,更何况她在现世也没有弹过这东西啊。要不是她懂点乐律,她连那本琴谱都看不懂。
这两天来她一直都在琢磨那首《梦生》的琴谱,还让烟儿找了一个会乐律的人来指点了一番,这才开始上手的。然而现在还是太过生疏,一首曲子弹得断断续续的,连她自己听着都是百般不满意。
“算了,不弹了,这怎么这么难啊?”丧气的将面前的古琴推得远远的,乔安歌气愤的喊道,不耐的正要起身,却一眼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白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不由一愣,问道:“白矾?你怎么过来了?什么时候到的,都不通报我一声。”埋怨的说了两句,乔安歌眼带欢喜的看着白矾。
白矾看着乔安歌方才还丧气的很,这会儿就笑了开来,不由轻笑出声,“方才看姐姐弹得认真,便没有出声打扰,不过姐姐若是喜爱弹琴可以去五王爷府上找五王爷指导,像这般自己琢磨,怕是太花费时间。”
乔安歌听了轻轻叹了口气,知道白矾是为她着想,但这事她也是临时起意,若是学不会她自然有其余的准备,也不必太强求,只不过若是真能学会自然更好。
“我自然知道他能指导我一番,可是我这几日还要学厨艺,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过去,何况他们都没过来自然是有事在身,我也不好多去打扰。”说着,拉着白矾走出了凉亭。
白矾闻言点了点头,知道乔安歌为了丞相的生辰着实费了不少苦心,反观她如今不仅不顾父母意愿离家出走,时至今日都没有与之联系,想着她不禁有些羞愧和内疚。
乔安歌看着白矾忽然露出这番神情,讶异之余也猜到她为何如此,不由柔声劝道:“你别多想了,能够出来见识一番对你也是一种历练,想来你父母既然没有让凌天遥将你送回去,自然也是默认你在外的。你只要好好的,回去的时候再诚恳的向他们认错就好了。”
白矾脸色微微好转了些,知道乔安歌是在担心她,当即笑了开来转移了话题。“今日我来是为了上次拜托姐姐的事,姐姐让我今日来寻你,所以我便早些过来。”
“放心吧,你拜托的事我还能不上心的?你且等一等我,我回房里收拾一下,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也好让你为接下来的事好生准备。”乔安歌笑的揶揄道,看着白矾瞬间红了脸,有趣之余也不好再多打趣,便拉着白矾朝房间走去。
烟儿替她将古琴收好之后,也跟着去了房间,回去之后,乔安歌和烟儿便找回了内室换衣,而白矾则耐心的在外间等候,不多时,乔安歌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