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凌天珩竟微微一笑,也低声说道:“这几日不曾见你我可是甚是想念,没想到那些衣服和玩意弄在你身上还挺像那么回事,比我预想的效果要好些啊。”凌天珩笑意慢慢的讥讽道。
“去你的,不就是几件宫里的衣裳嘛。本小姐风华绝艳有什么衣裳不合适的?听你这番意思是觉得我穿着这身好看?所以你方才才那般看着我的,莫不是真看呆了吧?”乔安歌借机取笑回去,顺道自恋了一把,没想到她竟还有迷到凌天珩的时候,可见她的魅力还是无限的嘛。
凌天遥看着乔安歌眉间那点小得意哑然失笑,觉得她这神情甚是可爱灵动,但随笑的有些邪魅,“是又如何?你今日确实很是迷人,不知是不是多日不见的缘故,我今日见你确实觉得移不开眼。”
原本只是想要小小自恋一把的乔安歌听着他这调笑的话不禁羞赫的红了脸,有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没好气的说道:“是吗?能将凌云闻名天下的临安王迷住,可见我的魅力所在啊。”
见乔安歌又有些羞的气恼,凌天珩顾念着场合也不好太过逾越,只得微微一笑便不再出声,乔安歌见状也只得作罢。专心的听着前来拜贺的人一一来向乔文治祝寿。
直到之后的宴席之时,众人才移至后花园在那里用餐,期间乔安歌不得不跟着众人往后花园走去。过去的时候乔安歌还特意起身看了眼周围的人,想要找找白矾的去处,却什么都看不到。不由有些担忧。
“放心吧,她此刻只怕已经在五弟身边,不会出什么事的。”像是知道乔安歌在想什么,凌天珩出声劝道。嗓音低沉带着磁性。
乔安歌不禁觉得耳朵发痒,从没想听着别人的声音还能有这样的感觉到,不禁不太自在的点点头,便没有再寻白矾的身影了。
到了后花园之后,便是用宴席的时候,后花园的花开了不少,风景迷人,又有早就摆好的桌椅,只待人前去观赏用膳罢了。
乔安歌坐在乔文治的侧位,跟着众人用膳,期间打发了一两个上前搭话的王孙。与周围的人友善的交流着,直到众人举杯说气势昂然的说着祝贺的话,大家便纷纷开始了敬酒。
乔文治早年征战沙场,酒量自然是不再话下,而作为子女的乔安歌三人自然也得跟着敬酒,不过到底是碍于女儿家,所以只让她们进了一次酒便可。
赵玉莲在一旁温柔贤淑的替乔文治倒满杯,顺道又一一将同桌之人的酒杯倒满,直到倒到乔安歌面前时,赵玉莲禁不住担忧的说道:“安歌身子骨本就不好,不用敬酒想来也无碍,相爷这般宠爱你,自是不会怪罪的。”
听了赵玉莲的话,乔文治才深感有理,出声劝道:“玉莲说的对,你身子刚刚好转,喝酒误事不说,你酒量本就不甚好,还是以茶代酒好了,也不过是走个场面罢了。”
然而,乔文治觉得言之有理,乔安歌可就没这么简单,她看着赵玉莲伪装的好不破绽的脸以及身旁乔依蓉时不时的传来的奇怪目光都让她觉得有什么陷阱。
于是,纵使知道她的身子确实不太适宜喝酒,但乔安歌还是不由撒娇的说道:“二姨娘不必太担忧,安歌虽然酒量不好,但不过一杯的量还是可以承受的。”
赵玉莲故作为难的看了眼乔安歌,又看了眼乔文治,见乔文治本是不愿时,一看到乔安歌带了分渴望的神情,想来不过一小杯的量,应当是没有太多问题,便默默点头同意了。
赵玉莲一脸妥协的点点头,眉眼间还是那般慈母般担忧的神情。看的乔安歌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渗人,也许知道她的真面目总觉得有些违和。但乔安歌还是任凭她将她的杯子倒满酒。
可不知是不是周围太过吵闹,她隐约听到了“咔哒”一声,但抬头看着周围。却一片正常,也许是椅子的声音吧。乔安歌想着,便没有过多的去关注。
随后一片敬酒开始之后,便有些人开始放开了来借酒祝贺,乔文治虽然酒量不错,但到底是禁不住这么一轮一轮的轰炸,看的乔安歌不住的感叹,幸好她是个女子不然也禁不起这么多人轮流灌酒啊。
轮到乔安歌的时候,乔安歌起身同乔文治又说了些话之后,才将酒杯中的酒喝掉。喝完之后,乔安歌才知道赵玉莲为何说他的身子了。
那名叫如意栏的酒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酿造的,竟十分辛辣,显然是沙场的战士才会饮用的酒。一下子没有防备的乔安歌,忍不住辛辣正要呛咳出声劝道,一旁竟有人的及时送上温水。连着喝了好几口,乔安歌才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