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能不老出事就是对我的感激之情了。”凌天珩脸色不好的说道。乔安歌自知理亏也不多言只是带了两分讨好的笑着。
凌天珩在一旁看着两人的相处和睦心中只觉得苦涩不已,随忍不住的说道:“既然安歌现在没事了,那还要不要去前院,毕竟今日是丞相的寿宴,安歌还是得在场要好些。”
“说的对,我确实该在那里守着才是。”说着,乔安歌便准备起身,却一下被凌天珩拦了下来。“你才刚醒过来,酒都还没完全醒想到哪里守去?好生待在房里休息,我去与丞相说清楚便是。”
“可是……”乔安歌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不出去实在失了礼数。可是她现在确实手脚无力,头也还有些胀痛,若是到了那里,这苍白的脸色也是不让人省心。
“好了,你若是这个样子过去,丞相只怕连寿宴都不办了。”凌天珩见她为难,只得这样说道。乔安歌想想也怕到了那里真出什么岔子,还不如给乔文治传个信,一会见他也行。
“那好吧,不过等宴席结束之后,你替我转告父亲,就说戌时的时候我去见他。顺道将我的贺礼给父亲。”乔安歌请求道。
凌天珩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虽然心中有些异感,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随后乔安歌在房中休息,顺便让烟儿将待会要用的准备好。而凌天珩三人便去了前厅。
不多时,天色渐暗。而前厅前来赴宴的人都开始陆续离去。剩下的也不过是与乔家或者两个夫人交好的人家再多留了会儿。而凌天翎在随后也到了相府。
一到相府之后,他将贺礼送上便直接往凌天珩和凌天遥他们方向走去。“三哥,五哥。安歌呢?我怎么没见着她?今日丞相寿辰她当出来才是。”
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凌天翎,还穿着早时穿着的宫衣,看来是刚从皇宫出来,怕误了时辰,连衣服都没换便直接带着贺礼过来了。
“她身子有些不适,三哥让她在房里休息,倒是你,娘娘的身子怎么样?可有好转?”凌天遥问道。今日他们本来都说好一同前来,谁知宫里传来消息,凌天翎只得进宫先去探望母妃了。
“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是昨日在后花园散步之时扭到了脚御医已经去看过了,估计得在床上修养段时间。我在那里与母妃说了会话最后怕赶不上这才直接过来的。”凌天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凌天遥无奈一笑,知他这么急着过来无非想看看安歌,便说道:“安歌在后院,你若是想去看她得等人都散了才行,不然让人瞧见也不好。”这种人多的时候,怎么都得避着嫌才行。
凌天翎闻言一愣,遂笑开了颜,"我知道了,我会晚些过去。方才丞相知我晚来,没有用膳让我过去。估计这会儿已经备好席了。你们三个要一起过去吗?"
凌天珩轻勾嘴角,带了丝宠溺的笑意说道:“不用了你过去吧,那席是丞相给晚来的人备下的,我们都已经用过午膳了。只你一个这会过来。”
“我也不想啊。可也不能让我放着母妃不管吧?那岂不是不孝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安歌的身子不是在白矾的调理下逐渐好转了嘛?怎么还是这般虚弱啊?”凌天翎好奇的问道。说到这里他才回过神来,余光看了一下周围,除了几个大臣千金围在他们不远处偷看闲聊以外,倒是面前这个离凌天遥很是近的女孩让他有些茫然。
“说起来,我这会了都没见到白矾啊。安歌与白矾关系这般好,他没理由不来的。啊,对了。安歌身子不适,白矾这会该是在她身边吧?”凌天翎这才想起来都没有见到白矾的影子,怎么说都是朋友父亲的生辰,五哥又是在受邀之中,不可能不来的。
凌天珩和凌天遥闻言都不禁一愣,显然有些讶然,然而看凌天翎这般茫然疑惑的样子怕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凌天遥这才想起凌天翎虽不爱参与朝政,但也不如他这般玩乐于人间。怕是真的从头到尾都不知情吧。
“怎么了?我不过是问白矾的去处,你们这般讶异做什么?”凌天翎见面前的两人眼神不对的奇怪的问道。难道白矾没来?
“九弟,是我们疏忽了,原以为你一直知道,同我们心照不宣来着,看来真是我们高估了九弟识人的能力。”凌天遥讥诮的看着凌天翎说道。而凌天珩虽然听到的时候眼中有些讶异,但这会儿也是带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