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可是这戏台可不像最近才修建的,就算之前没有戏班唱戏,估计也有其他什么助兴的节目吧?不然这天满楼也不可能在京城这般闻名。”安歌狡黠的看着凌天翎微红的脸,
被乔安歌一语道破,凌天翎脸上倒是挂不住了,说不过乔安歌,最终有些羞恼的喊道:“安歌,今日我们不说这个了,专心看戏可好?”语气很是无奈。
一副没辙的样子倒是惹笑了乔安歌,她也不过是调笑他一番罢了,都到这里这么久了,她虽不怎么出门,但到底还是知道这天满楼平日是做什么的。倒也不再多说,否则可就过火了。
“好了好了,听你的便是。毕竟今日楼里这么多人,想来这戏班当是很厉害才是。正好我也想看一看。”收敛了笑意,乔安歌正色道,不过眼里的余光却还是不住的打量着周围,不知白矾何时过来。
见乔安歌收了手,凌天翎长吁一口气,要论牙尖嘴利他可真比不过这丫头。听乔安歌这般说了,他便忍不住同他说起了这戏班的特别之处,乔安歌倒也一一听着。
不多时便开始了,和乔安歌想的一样,果然是以往电视里看到的那些个京剧,她到底是个外行,自然是听不怎么懂的。这戏唱的什么她也没怎么听懂,不过她还是能勉强看着。
心中却开始默默的盘算着待会儿该怎么瞒过小九,同时也有些担忧,不知烟儿去了这么久可有好好的办妥,若是被那绿妤瞧出了什么那可就麻烦了。
正这么想着,只见一身着劲装的男子走到了正专心看戏的凌天翎身边,凑近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凌天翎一愣,随后对那侍卫几句吩咐,那侍卫便退了下去。
“没想到白矾来的倒是时候,好在这戏才刚开场,否则她可就错过了。”凌天翎低声说道,乔安歌听了,心中倒是放心很多,看样子白矾还是安然来了。但面上还是惊喜道:“白矾来了?在哪儿呢?”
“你别急,在楼下呢,我已经让人带她上来了,一会儿就到。”看着乔安歌惊喜的眼神,不知为何凌天翎心中有些不悦,但也只是一瞬,随即便被他遗忘了。
果然,不多时。方才退下的那个侍卫便带着一名浅粉衣裙身材窈窕的女子走了过来。乔安歌一眼便认出了那是白矾,顾及着周围的人都在认真看戏,也不好动作过大,只得按耐着喜悦朝她递了个眼神。
而白矾自上楼之后便看到了他们二人,自然也看到了乔安歌给她递过来的眼神,不动声色的微笑着点点头,待走到他们面前,白矾才压低了声音道:“让九哥哥和姐姐久等了,没想到紧赶慢赶的过来还是没赶上这戏。好在九哥哥和姐姐都在。”
白矾得体的微笑着,看着她纯净又明媚的笑容,凌天翎倒是心情愉悦了些,倒也忘记了之前的不乐意,很是高兴道:“还好,这戏才刚刚开始,倒也没错过什么。你能来也挺好的。”
“是啊,你在王府里也待了好些天了,早就该出来和我们多聚聚,虽然小五和凌天珩不能常见到了,不过就我们三人也不错,总比你一个人在那王府里研究那些个药材好吧?”乔安歌附和道。
白矾低头抿唇一笑,有些腼腆的点点头,随后三人又寒暄了两句,便又开始安静的看起了戏来,只不过真正认真看戏的却只有凌天翎一人。
乔安歌轻轻拉了一下白矾的衣袖,用口型问她可有按照她说的做?白矾默默的点点头,看凌天翎看的入神,又疑惑的看向乔安歌,虽然她一直都按照乔安歌的话做,可直到现在她也不是很明白到底是要做什么。
然而乔安歌却没有多加理会,只给了一个见机行事的口型,随后便不再多说什么,神情认真的看着戏台,白矾见状也不再多问,跟着认真地看了起来,一时间倒是很安静,偶尔传来一两句旁人的点评。
不知不觉的,那一出戏总算是唱完了,虽然不能说听懂了,但到底还是看懂了五六分,乔安歌暗自松了口气,这听不懂只能光靠看也是够折磨人了,虽说这是中国几千年的国粹,但她到底是欣赏不来,安静的看这一个多时辰,当真是累人。
白矾却是觉得很好甚至有些喜欢,她在锦州的时候只在谷里,只有在母亲生辰的时候,她父亲才会请一些戏班子去表演,不过唱的倒也确实没有这个戏班好。难怪能有这么多人喜欢来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