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声,苟良松开手捂着裤裆跳了起来,跟着那叠红色票子,被姜兰花直接砸在他脸上。
“苟良,你妈也孤单!”姜兰花大声骂道,转身就跑到堂屋,找到孙旺,气咻咻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跟着苟老板,我们才能发大财,再说他喝了鹿血酒,浑身燥热,有点冲动,隔着裤子蹭几下也没做成事,你大呼小叫的闹啥?”孙旺不以为然,还骂自己的媳妇,“你嚷嚷个啥,是不
是想让村里人都知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你——”委屈的泪珠在姜兰花眼眶里打着转,“啪!”地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孙旺脸上,下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跺着脚说道,“钱,钱,钱,孙旺,你挣了几个狗卵子钱拿回家?现在你媳妇被人欺负了
,连个屁都不敢放!除了把头发弄得跟坏蛋似的,你还会个啥,今天你要不是说签离婚协议,我还不会从山庄回来呢?”
“闹啥闹,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孙四婶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屁~股坐下,没注意,拿着桌上王石蛋的小酒壶猛灌了一大口,跟孙旺使了个眼色,小声嘀咕:“钥匙?”孙旺告诉过孙四婶,今天请客吃饭是为了啥,她对这事很来劲,心想以后还能拿这事要挟王石蛋,小伙子人帅钱多,吃香喝辣揩油都不错,躲在外面听了会,有了主意,让孙旺两口子掐架去,她去对付王
石蛋,顺便借这事敲诈苟良一笔钱。
孙旺将钥匙悄悄塞给孙四婶,孙四婶假装又劝了两句,晃着一双短粗腿到了卧室外面,见苟良正趴在门边听里面的响动,也跟着蹲墙角偷听。
房里传来王石蛋发颤的声音,“春……春妮儿,插的时候会有点痛!”
然后是柳春妮慵懒得跟猫叫似的声音,“石蛋,没事,插吧,插进去就不痛了,不痛了!”
那么娇艳的一朵山花,就被王石蛋那土包子摘了,身体燥热的苟良在门外默默地憋着,那个急啊,像闹圈的牲口,可里面两人都清醒着,他又不能踹门,再说那门厚实坚固,他也踹不开。
“苟老板,你想进去拿双?”孙四婶踮着脚尖说。
“嗯,你去把孙旺叫来。”苟良急不可耐说,他压根就没把山村丑妇孙四婶放在眼里,还往旁边躲了躲。
“你刚才对兰花动手动脚,孙旺跟兰花正为这事吵得不可开交。”孙四婶逼了上去,胖脸又是鄙夷又是不屑。
“我那不是喝了几杯鹿血酒吗,无意间蹭了一下。”苟良眼看功亏一篑,有点着急了,恨不得浑身长嘴来解释。
“你赔点钱,我再去劝劝孙旺两口子。”孙四婶假装好意劝道。
苟良刚拿出一叠钱来,还没来得及数,就被孙四婶一把抢过去揣进兜里。
“四婶,你快去把钥匙拿来吧。”苟良急吼吼地催促道,感觉身体什么地方都成了烙铁,又烫又硬刚才孙四婶喝了王石蛋的酒,药劲也上来了,身体贴着苟良扭来扭去说道:“里面的人还清醒着呢,要是冲进去,万一石蛋那小子犯浑,十个你这样的,也收拾不了他,他可是从小练拳,不如我们去隔壁屋
子等着。”
苟良被孙四婶撩得都快爆炸了,饿了还能挑食,闭上眼那都是美女呢,也不管孙四婶那张堆满浮肉的肥脸,看了让人想吐,脑子一发昏,就跟她进了隔壁房间……卧室内,王石蛋眼神清澈,毫无一丝邪念,正给柳春妮针灸解毒,他早用异能听到孙旺和苟良在道观外的话,人家城里人都用脑子了,他也不好意思动粗,喝药酒,直接把药酒摄入随身空间,给公牛喝了
,他则将计就计,一直在等着机会。
王石蛋耳朵动了动,收了银针,小声对衣服柳春妮说:“春妮儿,针灸插穴位是有点痛,不过我帮你缓解了药劲儿,你干脆到随身空间躺会儿,等隔壁闹起来了,才出来看好戏吧。”
柳春妮药劲还没完全消失,身体痒痒的,跟蚂蚁乱爬似的,声音媚得快滴出水来:“石蛋,我……我还是有点难受,你……你帮我按按……好吧,我进随身空间去冲个凉,你去吧。”王石蛋将柳春妮摄入随身空间,然后出了门,见隔壁房间连门也没锁,闪了进去,扫了一眼,见地上胡乱丢着衣服裤子,也没去看床上的龌蹉事,扭头见门边放着张竹椅,坐上去假装被惊醒,运转气劲,
扯开了嗓门,惊天动地地大吼了起来:“苟老板,你咋欺负孙四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