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你诊金。”柳春妮边说边从背包里掏出钱包，钱包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红色的票子，“我给你钱。”

“怎么《百家姓》去掉赵，开口就是钱。”王石蛋撇了撇嘴，眼角余光快速瞥了一眼那叠票子的厚度，心洞洞跳了起来，“我的诊金可不低哦。”

“全身推拿，一次一千够不够？”柳春妮诱惑道。

“好吧。”王石蛋目光像刷了胶水，被红色的票子黏住，又问柳春妮，再次确认，“只是做推拿，不做其它的，要不然你付钱我出力，都成了那个啥了？”“不做其他的，就是推拿，你别想歪了。”柳春妮想到王石蛋给她做全身推拿，他的手就像带电的热流，全身跟泡温泉一样舒服，还是老爸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王石蛋虽然是医生，但医生卖棺材－死

活都要钱。

王石蛋没有去接钱，抚摸柳春妮全身能要钱吗？刚才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谁叫他不仅是个乡间小医生，还是个男青年，咳咳，不多看，还要讲医德……

王石蛋按着柳春妮的肩颈，然后往下：“春妮儿，你把钱收起来吧，我第一次给人做全身推拿，以后万一谁问起我，她第一次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等等，什么叫第一次，还不要脸的事情，柳春妮觉得这话里有另外一层意思，王石蛋看着挺阳光，其实种地不出苗是个坏种。

王石蛋头也没抬，继续道：“难道我给人家说，钱不是关键，重要的是，我本身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

这是说他还是说我？柳春妮都想啐他一口，再骂一声流氓，可是身上传来那种舒服，让她不想跟王石蛋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