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身上越是长得美的地方,木婉清越是看不顺眼,大骂**,怪她勾引秦朝。
王语嫣气不打一处来,反击道:“本来我不想勾引那大坏蛋,现在我偏偏要勾引那坏蛋。”
听了这话,木婉清自然更气,下手更重,也更认为自己没有猜错,果然是王语嫣勾引她夫君。有一次,王语嫣下身的毛发被她一根又一根拔掉不少,又羞又气,偷偷哭了很久,仍然气不过,当晚不但留秦朝同房过睡,还施尽了温柔手段,又强忍住羞辱,脱光了内外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痕,趁机向秦朝哭诉。
秦朝虽然认为木婉清太过分,却不敢苛求,苦笑道:“她的性子你也了解一二,不用毒箭射你,便已经是手下留情。”
王语嫣道:“那你就任她们欺负我,任她们以下犯上,不闻不问吗?”
秦朝想了想,说道:“不是我忍心不闻不问,实际上我心里更难受。只是依婉清她们的性子,我越是说她们,只会越激化矛盾,而无益于解决问题。但婉清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你好,大家和睦相处,不是胜过这样斗来斗去吗?”
王语嫣道:“我们和睦相处,你当然是开心。不过你心里不好受,我更开心。”说着嘻嘻一笑,主动向秦朝吻了过去。片刻后,又主动推开秦朝,板着脸道:“你让我开心,我也让你开心,但仇不能不报。”
秦朝轻笑道:“语嫣既恨我入骨,又逼我娶你,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儿,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独此一份。”双手缓缓抚过王语嫣玉体上的伤痕边缘,单是男女不同构造的肌肤碰触,从未与异性如此亲密的王语嫣就酥到骨子里,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心里勉强能保持些清明,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发出她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声音,各种迷人的快感被挑动却无法宣泄,越是压制越是强烈和深刻,就像肚子饿了吃什么都香,越是不让吃就越是想吃,更加地觉得好吃。
不知过去多久,王语嫣的下句话才冒出来:“哼!对付你这种大坏蛋,若不用这种特殊手段,岂不像挠痒痒一般。”
秦朝道:“你的身上痒吗?要不我给你挠挠?”
王语嫣吓了一跳,不敢再说挠痒痒的话,心想:“这小子话里有话,是在说,你别小瞧挠痒痒,要不我给你试试?”又想:“不上他的当,同样是挠痒痒,对男人和对女人却截然相反,别想激我给你挠痒痒,更别想占我便宜。虽然已经被你占了便宜,但那是我让你占,性质大不相同。”
秦朝不想让女人骑在头上,王语嫣不想让男人骑在头上,偏偏又睡在一起,你不挑逗她,她又挑逗你,你温柔他又霸道,你霸道他又温柔,倒像是在打太极。
又过了一段日子,王语嫣对秦朝修炼童子功证实无误,得知大功未成前破身等于破功,在床上更加变得肆无忌惮,花样百出。众女都认为她是在借口报仇,勾引秦朝,大吃独食,更加看不惯她。被众女骂多了,有时候王语嫣自己也忍不住怀疑自己天性淫荡,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