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握着甩棍不敢动,我掐着他的同伴,与他对峙着。
下面传来叮叮咚咚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此时,我原本夹着对方腰的腿,已经脚踏实地,我瞟了地上的白老鼠一眼,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让你的同伴们停下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这会儿,因为手里的人失去反抗能力,我的另一只手也被解放了出来。
为了制住他,我用了多大的力道,我心里清楚,如果这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或者他的同伴,再这么跟我耗下去,他的声带就很那修复了,换而言之,会成为哑巴。
那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手中的人一眼,从兜里摸出了手机,旋即拨了个电话:“姐,老三被那小子制住了。”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楼下混乱的脚步声就这么停了,紧接着,男人道:“很遗憾,你的同伴,也被我们抓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紧接着,我道:“那就交换。”
他道:“怎么交换?”
我道:“先到楼下再说。”
“好。”
我身上藏着水果刀,但没拿出来,这种时候,还是留一手为好,宁愿让敌人轻敌,以为我赤手空拳,也总好过对方提高警惕。
至于这人会不会因为长时间被摁住要害而永久失声,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该自卫的时候不能含糊,法律是公正的。
我遏制着人到五楼时,遇到了另外两人。
女的挟持着老洛,男的警戒着。
我扫了一眼,没看到驭兽师,便立刻反应过来:这二人追下来时,驭兽师应该是撂下受伤的‘累赘洛’,自己先跑路了。驭兽师虽然不善攻击,但耐力和灵活度却不低,跑路一向是一把好手,之前在那蛊虫通道里,他可是不声不响,表现最佳的那一个。
三对三。
很快,变成了二对四,跟着我的那个男人,走到了中年女人身边。
老洛挺狼狈的,我估计他活了半辈子,没准儿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传出去,金陵洛家的当家人,在外地,被几个看起来混黑社会的人,给揍的毫无还手之力。,简直能笑掉人大牙。
冲着我俩的交情,我发誓会帮他保守这个秘密。
“走,到一楼。”我出声道。
我挟持着人,谨慎的和他们对峙着,倒退着开始往楼下而去。
在这个过程中,因为要害一直被遏制,我手里这男人,情况变得很糟糕,尿裤子了。
一股尿骚味,混合着化工厂古怪的气息,在黑暗中弥漫着。
中年女人有些担心,喝道:“你给他松一些。”
我道:“我手里又没有武器,松一些,他反击怎么办,当我傻呢?”
女人愤愤一咬牙,踹了老洛一脚泄愤。
兄弟你先忍着,这是没办法的事儿,我假装看不见,挟持着人继续往下。
花了很长时间,我们退到了一楼。
在这个过程中,精神高度紧张着,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下去后该怎么换人。
我几乎可以预料到那种互相都不信任的场景,即便换人成功,届时我一个人带着老洛,对方那边三个带着武器的人。这三人的身手究竟如何,我不清楚,毕竟没有具体过招,只能说对方有把子力气,但就凭着那胜人一筹的蛮力,到时候三人再进攻,我带着老洛也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