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皱眉:“含香是我从府中带来的。我瞧着苏公公也没多尊重我这个福晋。”
“奴才该死,只是此事确实严重,还请福晋通融一二吧。”苏培盛皱眉。
“福晋,苏公公既然来,只怕是有事。含香要是清白,过后自然有她的好处呢。”赵嬷嬷笑了笑。
这话说给苏培盛听的,要是误会的话,过后有你好看的。
可赵嬷嬷心里也清楚,这种事,只怕是不会那么简单。
苏培盛笑道:“是,奴才定不敢冤枉含香姑娘。”
福晋摆手:“那就去吧。”
为了避嫌,她自然是也不会见含香了。
含香与同住的含梅一起被带走。整个屋子自然也是被仔细搜过了。
果然有发现,在屋子里的一个花瓶里,有碎金子。
苏培盛皱眉,叫人将花瓶也抱走了。
其实说是花瓶,就是个放鸡毛掸子的瓶子。
平时没人注意,也不时常清洗。
可这里有金子本就奇怪,那金子还是剪成指甲盖大小的块儿,更可疑了。
与此同时,前院里大阿哥住的小院也已经被把控住了。
李禄也不敢瞒着,就大概将事情说了。
弘晖脸白着:“公公只管查,是我的人出了错,定不敢瞒着。也是我没管好奴才,等阿玛回府。我自会请罪。”
“阿哥爷素来宫里读书,这些奴才也没带着,是他们心大了。也不与您相干。”李禄也为难。
这可是府上的嫡长子呢。
下面的阿哥们什么样还不好说,虽然府里人都想着雅主子那还有个小阿哥呢,主子爷疼爱的很。
可毕竟大阿哥都这么大了,主子爷素来是看重的。
他这里出事,李禄真是能吓死。这要有个好歹,那可真是不用活了。
苏培盛将人带回前院就直接送去了刑房。
府上刑房其实很少用,也就是专门对付这些个出错的奴才的。
但是一般的事,是犯不上送进刑房里的。可这件事委实太大了些。
含香被带走的时候就吓坏了,如今已经说不出话来。
送进刑房就是一顿鞭子。
苏培盛跟本不叫人问话,管是不是冤枉呢,先打一顿再说。
打完之后再说话,真话就多了。
前院审问奴才,雅利奇这,许嬷嬷叹气:“这事要是坐实了也罢,要是没坐实可就得罪人了。”
“就算是坐实了,也该是得罪人。大阿哥要是开通,就会知道我是好意。可他还小。至于福晋,我不在乎。”雅利奇冷笑:“横不能是我知道还不说吧?要是别的事也罢,要是真的是害人的事呢?叫主子爷知道我瞒着,他得多失望?”
何况,不提四爷,就是你怀疑有人害人,害的还是个孩子,你忍心看着?
虽然,这个好人做了之后,那孩子未见得感激你。
说不定还得怪你多事。
可人活着,不就这么回事?除非你什么都不做。
否则就会有错。
至于四爷,雅利奇还是有点信心的。四爷不会怪她的。
“主子的心,奴才是懂得。奴才想着,这件事了了,不管是个什么结果,咱们都跟大阿哥说说。福晋那就算了。大阿哥不同。”许嬷嬷道。
嫡长子呢,又是主子爷疼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