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都还在,但此刻江太太不在身边。
枕头一双,无人共枕,只有小丢在床角蜷缩。
“老公想你,宝宝。”江彦丞低声呢喃,暗夜里他的声音有毒,沙哑又磁性。
谭璇咬唇,眼睛一热,脸也热:“我就不想你吗?”
他们俩真是放肆得厉害,最热烈的时候,她所在的这个房间也曾是战场。
谭璇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回想起很多羞耻或搞笑的场景,还有因为老房子的隔音问题,她被要得死去活来时,江彦丞都不肯松开她的嘴……
“睡吧宝宝。”江彦丞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相思太熬人。
“嗯。老公晚安。”谭璇点头。
见江彦丞说了“睡吧”,却迟迟不挂,她又嘟囔道:“你再这样,我要睡不着了。”
江彦丞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他注视着镜头的眼神像个深沉的妖孽:“要不是答应了爷爷他们暂时不见面,老公真想去老宅把我家宝宝偷出来。”
谭璇一挑眉:“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偷……人?”
“不,”江彦丞顺着她,笑了:“偷……情。”
“污糟糟的。”谭璇的手不自觉在枕头上抠,“真的,如果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我这辈子能讲出那么多不要脸的话,江十一你带坏了我……我之前没有这么污的呀……绝对没有。”
“嗯,都是老公的错。没喝醉酒,满脑子想的还是干坏事儿。”江彦丞一点没脸红心跳地承认了。
谭璇:“……”
干坏事儿?
不怪谭璇脑补,只怪江彦丞这货曾经说过,喝醉了酒,只想干……
他现在升级了,没喝醉酒也想……
谭璇咬了咬被角,凑近了手机镜头,暗搓搓地说:“我也想。晚安。”
说完,她挂了视频。
“……”江彦丞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另外半面床,笑容越放越大,又定格在了某个弧度,这夜……是真的没法睡了,想着江太太的除了他的心,还有别的地方,想到疼。
第二天,江彦丞夫妇各自忙碌,江太太被要求呆在老宅,在家久了,总不能一直戴帽子,于是头上和脖子上的伤都暴露在外,更不能随意出门了。
但午饭后,她还是赶去了仁信医院,和所有等在重症监护室外的病人家属一样心焦。
唯一的不同,只是她没有家属的身份。
原本三伯父和三伯母也都还在,被谭璇劝着去休息了,年纪大了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