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赶忙摇头,惭愧的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很棒,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好渺小。”“我好象把祖先留下的“宝贵财富”忘得一干二净了。”
司空哉月抿了抿嘴,谦虚的说,“别…别这么说,我只是多看了几本书而已。”
“恩,还有足够时间。”张凌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随即,望向司空哉月: “对了,你怎么会开这间饰品店呢?你不用上学的吗?”
“恩,为了生活呗。”司空哉月嘴唇抿得更紧了。
“那你的父母……”张凌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们啊,呵呵。”谈起父母,司空哉月露出了昙花般的笑容,“他们现在肯定在非洲的某个角落吧。”
“非洲?好遥远啊。他们职业是……”
当说起父母的职业,司空哉月挺了挺腰,昂头骄傲的说:“他们的工作在所有人心中都是非常神圣的,“援非”医生。我很赞成他们的工作。虽然他们的工资全部赞助了非洲的儿童,但是我一点都不嫉妒,我可以养活自己的。”
“坚强的女孩。”这是张凌给她的定义,勺子轻轻搅拌着咖啡杯子。“呃~没有了,那个…可不可以在给我添加一杯?味道真的很棒。”
“当然可以,你喜欢喝我的咖啡、我高兴还来不急呢。”
“喏~给你。”司空哉月把从新呈满咖啡的杯子递到张凌面前。
“谢谢。 ”张凌站起来接过杯子。
“咣当~”门被狠狠的揣开了,一个穿得非常花哨的西班牙少年晃悠悠的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四个跟班小子。
张凌隐蔽的压了压帽遮、避免被人认出来。他现在可是巴塞罗那最为耀眼的明星之一。
几人明目张胆的走到两人身边,象是头领的家伙双手狠狠的按在柜台上,挑逗的望着司空哉月:“嘿,甜心,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司空哉月惊恐的看着几人,磕巴的说:“对…对不起,维瓦尔,今天…今天有事耽搁、忘记交给你保护费了,对不起,我马上给你补上,你等等。”
维瓦尔瞪起眼睛,叫嚣的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可以换钱吗?”说完,右脚狠狠的踢在了柜台上。“你自己不去交还要我们来找你一躺?不用给跑腿费的吗?”
“跑…跑腿费,给…给…”司空哉月很怕这几个人,急忙拉开抽屉,不停的翻着。
维瓦尔把张凌身前的首饰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妈的,你这个比猪还要笨的女人,“跑腿费”是你可以说的吗?”
司空哉月眼眶湿润了,委屈的看着维瓦尔,小声的乞饶道:“对…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不好。钱我会照负的。”
张凌在也看不下去了,不忿的说道:“喂,小子,你是不是玩的有些过了。适可而止懂不懂?”
屋内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了张凌的身上,维瓦尔双手胡乱抓着头发,“你他妈的说什么?你在挑衅是吗?好,我要跟你决斗。”
司空哉月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张凌,你快点走好吗,他们什么都做的出来,你别管这事。快点走吧。”
随即,抬头看着维瓦尔,“对不起,我朋友不是故意的,钱我加倍,你别跟他过不去好吗?”
维瓦尔一听“钱加倍”,火气立刻降了下来,右手搭着张凌的肩膀上、调侃道:“臭小子,识趣点,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马上把你打进医院“重病房”,懂吗小子?”
张凌心情愤怒到了极点,“唰”的一下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轻轻把门推开,然后回过身来,手指向维瓦尔,示意出去说话。
维瓦尔左右瞧瞧同伴,“哈哈,这个小子真的不想活了?伙计们,我们一会儿下手要轻一点,加倍的钱啊,知道吗?”
“哦。”五人气势汹汹的跟了出去。
偏狭的胡同
“当!”“当!”“当!”维瓦尔随手从地上拣起一根钢管,不断敲击着铁制管道。“小子,这是你先惹我们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测可不能怪我们啊。”
张凌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见识过中国功夫吗?”
维瓦尔睁着眼睛,然后仰头怪叫,接着很形象的一记扫荡腿,发出李小龙式的“呜”“呜”声:“哈哈,bruce lee吗?他可是我的偶像。”
“哦。”张凌双手继续插在兜内,缓缓的向维瓦尔走来。
维瓦尔惊讶的看着张凌,咽了咽口水,“他…他为什么那么冷静?他不会是bruce lee的徒弟吧?”
“小子,你在吓唬我吗?哼,看招。”短短的十几步距离,对于维瓦尔来说却是太漫长了,终于按耐不住,率先冲了上去。
钢管从斜方快速拍向张凌的肩膀,“嗡”的一声,只有钢管摩擦空气的声音。“没…没有打到?”维瓦尔额头瞬间掺出冷汗。只听见后面的几个死党同时惊呼。“维瓦尔老大,后面。”
“该死,我一定要杀了你。”维瓦尔转身抡棒,可惜身体刚刚转过来一半,一记飞脚从斜方插上,稳稳当当的闷在了他的脸上。
“砰。”
“啊。”
维瓦尔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片刻…他的身体已经平静了下来,看来是被踢昏了。
后面的几个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惊恐的连续向后退去。
“过来。”张凌背对着几个人,轻轻的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杀了他?天啊,你杀了他,救命啊。”几个人快速转身向街道跑去,想法很单纯。“因为那里人群比较密集,他不容易杀死自己。”
张凌咧嘴笑了笑,“这么不禁打,哎,爆发力慢了好多,现在怎么练也不能到达以前的那种地步了,全国武术大赛、17岁以下的第四名啊。好怀念啊。”
司空哉月唯唯诺诺的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维瓦尔。“张…张凌!你,你杀了人吗?”她的心理虽然很胆怯,但是对方是因为她才打架的,必须问清楚才行。
“没有,只是被我踢昏了而已,老祖宗的优秀传统没学几样,不过功夫还是有一定火候的,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对付几个流氓还是绰绰有余。”
这时,一名巡逻警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掏出枪来。“不许动,在动我就开抢,小子…乖乖的…面冲墙…双手举起来。给我老实点,千万别想跟我耍花样。”
“好…好…好…警察先生,你别太激动了,不然…枪走火了怎么办?我配合、我配合,你看、我双手举起来了。”
“哼,算你小子识相,你敢动我就敢开枪,知道吗?”这名巡逻警察明显是从警察学院刚刚毕业的,一切的程序跟教科书上一模一样,很死板。
“呵呵,抓我到是小事,你要先打电话给医院、警察先生。”张凌扭过头来,好心的提醒道。
“别那么多废话,难道我不知道吗?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开枪。”
“是…是…是…!”“哦…对了,我是见义勇为,不知道西班牙国王能不能给我颁发英雄勋章。”
“……!!”
“你不信?旁边那位小姐可以给我作证,他们强收保护费,正巧我刚刚路过,就出手教训了一下这些西班牙伟大民族中的蛀虫。”
“是的,我可以作证,警察先生。”司空哉月连忙点头。
“你的意思是你作了好事?”巡逻警察被张凌弄得有些迷糊。
“当然,当然。”
巡逻警察把放下的枪又从新举起来,“不对,老师说不能相信犯罪嫌疑人及证人的话语。必须要进入警局才行。”
张凌已经有些哭笑不得了,“呵呵,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你是一个幽默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