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天魍满脸都是笑容,但是他的眼睛却是毫不掩饰的闪动着冷酷邪恶的凶残光芒,就是所谓的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脸。但是巫天魍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他有那个资本在诸多的修道高手面前露出这样凶残的目光,他有那资格作出这么一副难看的笑脸。谁敢说他的笑容难看?他保证那人以后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上千块极品仙石、极品元石就好似垃圾一样的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无数的极品飞剑法宝和灵药仙草就放在他手边的一张小方桌上,他的目光却看都不看那些宝物一眼,一点都不担心有人敢在他巫天魍的面前,将这些宝物偷走。
巫沫儿拉着金宝玉的手低声说道:“记住我的话,我给大哥说过了,你和我的关系,但是你也千万不要说你是金家的唯一后人哩,除非你能象我大哥一样,来这里祝寿,都带上了二十名地仙坐镇,否则就千万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要知道,我大哥在大秦天朝可是出名的‘敲骨吸髓巫天魍’,哪怕他和我的关系再好,冲着你身上的钱物,他也会打你闷棍的哩。”
‘敲骨吸髓’巫天魍,金宝玉惊诧于巫天魍的这个外号,连忙问道:“你大哥怎么会有这么个难听的外号?”
巫沫儿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怪我爹爹罢,大哥他现在是大秦天朝的税务总督,大秦天朝所有的商铺商人,都被我大哥查税查得哭哩。就好像那古家的商铺,每年被我大哥额外处罚的税款就有数亿两白银之多,他们不背后咒死我大哥才怪哩。”
正说着呢,数日前见过的那古家的男子也从人群中探出头来,狠狠的将手上的一瓶灵丹朝着桌子上一杵:“回燕山百草道人亲手炼制的‘天蝉丹’十粒,压小啦!”那人站在人群中顾盼自豪,身边的几个凑趣的世家子弟大声称赞他的大手笔,大豪气。那‘天蝉丹’一粒,就有将人从元神崩溃的境地里起死回生的强大效力,能拿出十粒这样的灵丹赌博的,不是败家子,也是败家子了。那古姓年轻人哈哈大笑道:“巫兄,来,来,来,这一把就我和你赌一局罢,你连开了三十五把大,这一次我却是不信你再开一次大的。你且说,我这十粒‘天蝉丹’,价值几何?”
巫沫儿低声的骂了一句:“蠢猪,在我大哥面前将那‘天蝉丹’露出来,岂不是自己找麻烦么?诶,又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黄毛小子啊。”巫沫儿的语气很是有点老气横秋的,吓得金宝玉看了又看她,连忙拉着她朝人群里挤去。他要赶紧找到行宗,可不能让他再赌下去了。望月一门,向来出的都是英雄好汉,乃是修道界中有名的侠义门户,若是这次出了一个赌鬼,且不说望月行天宗的掌门要找金宝玉的麻烦,就算金宝玉自己心里面,也觉得过意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