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来的很快,舒喜宝在隔壁都听见了门外男人敲门的吼声,在 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给我滚出来。
舒喜宝在房间里面静静地听完那一场狗血的捉女干大战。
那个女人跟着她的丈夫回去了。
舒喜宝心说,这一下,钟诚该回去了吧?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舒喜宝的心里面都好有一丝期望,奢望着钟诚被抛弃了,能够迷途知返。她想人这一生还有那么长,男人犯错没关系,她会用她的下半辈子唤回他的心。
可是当舒喜宝看到钟诚跪在那个女人的家门口,苦苦求着她下来见他一面的情景时,舒喜宝整个人都像是灵魂出窍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钟诚这人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面长大,他都没有跪过父母,现在却是跪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一个男人到底是有多爱一个女人,才会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心?
舒喜宝意识到,钟诚的爱太可怕,他爱的这样深,这样的不顾一切,哪怕是那个女人一直都没有露面。舒喜宝自问,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抗衡。她摸着自己的心口,失魂落魄地逃离了那个地方。仿佛那里跪着的不仅是钟诚,还有她舒喜宝。她爱着不爱自己的钟诚,难道又比钟诚好到哪儿去?
舒喜宝当天回到本市。
她不想回家,那儿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房子,她害怕自己开了所有的灯,还是觉得孤独恐惧的滋味。舒喜宝去了酒吧,疯狂地发泄自己。她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有多美,她也是在证明自己可以很美很媚。多少男人都在她的周身有意无意地靠过来。
最后,率先走上来的是季子庭。
舒喜宝说,就他了吧。
她一定是被夜的空虚给迷失了心智,在和季子庭放肆之前,她告诉自己,她这是报复着钟诚。他给她戴了绿帽子,她也还给他一顶大的。
可是第二天醒过来,舒喜宝看着睡在旁边的男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气味,她又无比地厌恶着自己。
她居然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