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觉得苏城说这话压根就没有用脑子,不走心。说白了,不是真夫妻果然就没有多少真感情。说话做事如此不用心。
苏城抿唇不说话。
两人不欢而散。
慕礼那边加派人手“抓”余夭,陶思这边想自己的法子要把余娆先解救出来。
——
当晚,陶思特意将贺琛支了出去,自己拿着一个袋子出了门,打了的士,到了酒店里。
坐电梯上了酒店里的最高层,陶思敲开了门。
“怎么连衣服都没有换?”陶父一见到她的打扮就皱起眉,牛仔裤,厚毛衣,简单地像是路人,“赶紧去楼上把衣服换了,出席婚礼穿成这样子会被人说没礼貌。我可从来没有教过你这样为人处事。”
这人每次一见到她,就要训她。若是换做平常,陶思肯定是要还嘴的。可是如今,她有求于父亲,哪儿敢再像平常那样站着说话腰不疼,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她乖乖上楼去换了衣服,再下来的时候已经跟刚才截然不同。
陶思身穿着浅蓝色的礼服,摇曳身姿地下了楼梯,“爸……你答应我了,一定要帮我。”
陶父脸上一沉,“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不算数过了?”
他们父女俩相处的不是很愉快,陶思一心就想往外面走,脱离他的掌控。所以一年到头,父女俩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可是,陶思一旦真有什么事情,陶父还是尽了责任,不是无理取闹,都会答应了她。陶思心里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这才露出笑容。
婚宴现场衣香鬓影。一眼望过去,随意就能看到一个熟人。不是和陶思熟,而是这些人可能经常在电视上出现。陶思跟在陶父身后,她故意落后了几步,想要拉开距离。陶父一出现,就有人谄媚地上前来打招呼。
就连沈国浩也是主动上前来打招呼,“荣幸,荣幸,您还亲自来了。”
沈国浩给陶父发了请帖,但以为他可能只会随礼,没有想到他本人会亲自来,这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陶父笑道:“本来抽不出时间,但是我干孙女儿要过满月酒了,我想到沈总你的好事也近了,就专程来一趟。”
沈国浩心说难得有个机会搭上陶父这一条线,一定要抓住机会套近乎,顺势往下问:“您有亲人在本市?”
陶父点头,“我女儿和干女儿都在这儿。”他招招手,陶思上前来,“沈总您好。”
“这是……”
“我女儿宁十月。”
陶思的本名是叫宁十月,可以她嫌弃这个名字不好听,在外面都说自己叫陶思。
孙国浩有心攀关系,豪气地让陶思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他。
“正好我遇到一个麻烦。”陶思真的不客气,“我有一个好姐妹不见了。”
“叫什么?”
“余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