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实仙来到天台上的小平台上时,意外地发现了躺椅被摆放在那里,这可是当初搬家时江蓠从李清旧居里顺出来的,一直被江蓠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初冬寒冷的风对修行者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反而为夜色平添了几分清冽,躺在躺椅上,王实仙可以想像出江蓠也躺在躺椅上曼妙的身影。
刚才江蓠穿着秋衣就冲进了他的房间,她的身形曲线虽然并不夸张,但那饱满青春的美尽收眼底,王实仙总是有意无意间挡在唐友友的面前,却忍不住将自己的视线停落在江蓠的身上。
江蓠是美丽的,美丽的她在这空旷的小平台处会看什么呢?会想什么呢?王实仙痴了一会,在躺椅旁边开始盘膝打坐。
道袍女子穿街越户徐徐而行,偏偏从视野中一闪即没,深夜中路上不多的行人只会觉得有丝香风吹拂,哪里知道有位女道士刚刚从身边掠过。
客厅之中,沈天南没有休息,青帮自从他师傅开始就与净慈斋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每当遇到困难时,求上净慈斋,对方总能很快帮疏通关系,事情迎刃而解,这也是青帮在脱离南岛洪门山门后这么多年来,还能活得如此滋润的原因。
越接触越觉得恐怖,沈天南心里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方除了发出过几次不痛不痒的协助请求,却始终没有对青帮有什么干涉。
除了上门求助,依照师傅的吩咐,每当逢年过节,沈天南总会派人到无何有之乡送上份孝敬,净慈斋也从不拒绝。
随着最新监控系统发出的警报,门一开一合间,女道士出现在座位上,郑庭基说此女已四十多岁,那不会错的,可此女面容清丽,看上去竟只比秦雨蒙成熟了少许,身量甚高,坐在椅子上气度端然。
“云大家。“沈天南站了起来,关切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几天前,这云姓女道士就找上门来,虽然不知道云姓女道士要福清武馆的资料所为何事,但沈天南还是顺从地将青帮掌握的所有关于福清武馆资料交给了她。
事后,沈天南才觉得有点不妥当,毕竟洪门的老祖宗郑庭基也住在那里。
此番云姓女道士身负长剑大半夜出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对结果沈天南心里也并不看好。
“不好。“云姓女道士平和地说道。
“可能要多叨扰沈香主一段时间了。“
“云大家客气了,能为净慈斋出点力,也是我们青帮的荣幸。“说话间,沈天南脑海中浮出郑庭基高大的身影,忽然觉得屁股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