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主将传歌舞侍候。你还磨蹭什么!”小士兵冲到营帐外,吼叫。
“来了来了!”细着嗓子说话,端木蒨姌此行替族人报仇,时刻谨记不露出蛛丝马迹。
拧着身子,风情万种,连续旋转,进了大帐。
“好!”主将喝得醉眼迷离,瞧见个女子献舞,随意喝彩。
四处打听,献舞的端木蒨姌得知:此军营里,一位满脸络腮胡、身型矮胖的将军乃当日参与抄端木国师府的头目之一…他在哪?
喝酒作乐的一群男人,有三名络腮胡。眼见此舞曲已过大半,然,她分辨不出哪个是灭门仇人。
“喝酒!世子,本将先饮此樽。”左拥右抱的主将豪爽饮酒。
“请!”眼微眯,单手撑着如玉额头,南宫墨眸光从未离开轻纱遮面的献舞女子。此人身型与端木蒨阮(错解口型,蒨姌成蒨阮)毫无差别,面纱飞起时,露出的艳唇也那边熟悉。
不可能!她怎敢闯入军营?被俘,沦为红鸾?
“过来,替本世子侍候酒水!”连饮两杯,薄唇荡起笑意,他冲舞者嚷嚷。
世子怎么也在?他病已多时,端木蒨姌装作没看见,舞动飘纱,不予理会。
“美人……”一身高七尺有余男人喝得脚步颠簸,向前几步,抓住飘纱,狠狠一拖。
“啊!”还未寻到仇家,就已招来麻烦。端木蒨姌用飘纱将男人围了起来。
男人顷刻间成了蚕茧,引得一堂哄笑。发起酒疯,嘶吼:“老子我沙场出生入死,这次缕缕替贤王办事,未得到封赏,你他妈的臭娘们居然拿老子打趣!”
“忽言乱语!”喝酒作乐乃军中常见之事,主将听下属提及贤王,赶忙大声呵斥,因为此属下近日里与贤王最宠信的几个属下,为功劳常常争锋相对。
“你他妈的就是看我不顺眼!”一油光满面的络腮胡摔了酒盏,飞脚踹开身边女子,冲到同僚身旁,“怎么样,贤王就是器重我!眼红?”
他?满脸络腮胡,身高不足五尺,却壮如猛牛!有心的端木蒨姌瞧得眼发直。
她想做什么?南宫墨见三寸金莲接连两次叩错节拍,踉跄起身,往舞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