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忧心之事?”谢江待他坐定之后问到。
良久,皇甫先生也没有说话,一个人喝闷酒,任谢江一个人站在那里。直到一壶酒喝完了也没有说出个字来,谢江一看不对劲,“先生,我再帮您去拿一壶酒!”
“嗯!”皇甫先生愕了一下,可能是思路被打断,谢江已经往山下跑去了,一下子就从草庐再拿了一壶酒回来。
“先生要不我陪您喝一杯”,谢江拿出了两个杯子。
“你这臭小子!唉,你师父一走,还真是少了一个喝酒的人啊!”
“先生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你看出来了?”皇甫先生见他问了两次,倒是有些诧异。
“我只是见先生最近气色不怎么好,总是觉得应该是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还预感到什么?”皇甫先生忽然来了兴致。
“也不是预感,我就觉得好像那天刘公子来给您看了剑之后才开始有些不对,但是又不是刘公子的原因。”
“哦,继续说,”皇甫先生露了些许笑容。
“那天来了好几个人,但是对于刘公子您能够像教学生一样的教导他,可见他应该不是您的心事。那就应该是另外的人,当时在场的另外两个特别一点的人有游二哥和一个白头发老翁,而且那位老人还说跟您是旧识,虽然当时你们没有说什么,我想您的心事应该跟这位老人有关,而且,我之前一天也在临江楼见过他,他应该也是一位很厉害的人吧。”
“还有什么?”皇甫先生有面色凝重了些。
“联想起您最近提到您的剑的问题,我想是不是他就是送您‘十年’的人?而且我隐约觉得这个人还会对您不利,这个人武功很高吗?”
“嗯,心思很细,推测也有些道理。你所说均对,但是是否不利还是未知之数,”皇甫先生打断了谢江的说话。“我的这些事情都是些旧事了,你也没有必要了解那么清楚,你心细我以前是有觉得,但是没有想到你能够细心这种程度。”
“谢谢先生称赞!”
“不对,如果单单是心细的话应该是察觉不出白头翁这个人的功力,武学功力到了一定层次就会收敛,普通人很难察觉。会不会是你跟半云和尚学的那个打坐的功夫吧,你说说你还有些什么能耐?”
“是的,皇甫先生!我也觉得跟师父练习打坐运气这么多年进步很大,如果静下心来打坐的话我能够清楚的察觉到周边的一些动静和变化。”
“比如呢?”
“比如草庐里面的学生读书。”
“不错,厉害,哈哈哈,我原知道这半云和尚深藏不漏,没想到这个和尚武学这么高明,你拜他为师算是是阴差阳错。好,好,好,来,喝一杯。”
下面即开始讨论‘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