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

韩斌把姐姐抱到了怀里：“爹先问你，你娘跟你说，这件事你只能跟谁说？”

“爹，娘，还有尚爷爷。”

听到姐姐记住了，韩斌放心了点：“对，这事你只能和我们三个说。以后你学东西的时候爹要是有空，爹就陪着你学。”

姐姐在韩斌怀里动了动。本来，姐姐是坐在韩斌怀里的，现在变成躺在韩斌怀里了。躺好后，姐姐看着韩斌问道：“就像刚才那样吗？”

“嗯。”

“好。”

小满看了看躺在韩怀里的懒丫头决定明天就做条小鞭子。

韩斌其实不想让姐姐学这么多东西。韩斌舍不得姐姐吃苦。可……罢了，既然老天爷给了她别人没有的本事，那她就得比别人辛苦。再说，任何付出都是有回报的。他闺女天生就比别人多了些本事，要是再把他、小满、老尚、老郭的本事学到手，那他就不用怕闺女被别人欺负了。

韩斌知道姐姐记住小满的话后又承诺陪姐姐一起学，姐姐很开心：“爹，你要跟我商量什么？”

韩斌摸了摸鼻子：“那什么……嗯……闺女，以后……以后你别往屋里看。尤其……尤其是爹和娘的屋子。”

姐姐眨了眨眼：“为什么？”

“这……这……对了，也不能往厕所看。”

姐姐：“为什么？”

韩斌：“以后你就知道了。”

姐姐：“以后是什么时候？”

韩斌：“等你长到你娘那么高的时候。”

姐姐：“噢。爹，你会讲故事吗？”

“会。不过，爹会讲的故事都是打仗的。你要听吗？”

“要。”

“好。那爹就给你讲。那年冬天，爹……”

讲到一半，姐姐就睡着了。

韩斌摸了摸姐姐的脸：“咱闺女有这本事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小满笑了笑：“只要咱们够强，她自己也够强，那就是幸。”

韩斌看了看在他怀里睡的又香又甜的女儿：“姐姐这性子……”

小满笑了笑：“明天我做条小鞭子。”

韩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你怎么可以这样？但是……“行吧。不过，尽量不要真打。就是打也打的轻点。”

小满抬头看了看屋顶：“你是亲爹，我是后娘。”

“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舍不得孩子受苦。”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知道。我就是……算了，不说了。我把她抱到床上去。”

“嗯。放心，我是亲娘。”

第二天，小满真的做了条小鞭子。弟弟看到后就问：“娘，你是在给我们做玩具吗？”

“不是。去把你姐姐叫过来。”

“好。”

一会，弟弟就拉着姐姐过来了：“娘，姐姐来了。”

“嗯。”小满晃了晃手里的鞭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弟弟：“鞭子。”

姐姐直觉不喜欢小满手里的东西：“不知道。”

小满笑了笑：“那娘现在就告诉你。这个东西叫鞭子。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弟弟：“我知道。赶毛驴的。”

姐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