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看到一个女人揪着他的衣领,戴着墨镜,一身干练的青色工装,贝雷式软帽,从墨镜下顽强挺立出来的鼻子挺翘,嘴唇红艳,下巴尖锐小巧,是个艳光四射的冷美人。
就是胸前很平。
也许是被里面绷紧的衣服勒的吧?
“看清楚了,这里不是你家!混蛋!”
女人蹲下一些,对着张寒怒骂一声,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呼,砸过来。
这是个断间。
就是一个房间,中间用砖墙或者木板墙幕隔开,中间有狭窄的通道。
张寒估计,在障碍墙的另一边,临近街道的一面,肯定有一个刺客正端着枪瞄准。
这个女人,一看衣着,就是狙击手的助手,观察手,保证狙击手安全的。
她的手上戴着雪白的真丝手套,和外面窗帘流苏里的完全不同。
张寒将醉鬼伪装到底,发出了一声惊呼:“老婆,你果然在偷人,还用布帘子挡着你的野男人?啊!”
说这话,是给那个狙击手刺客说的,因为说话过程中,他已经将面前的女人制服了。
劈手抓着她砸过来的拳头,狠狠一带,将女人牵扯,撞进自己的怀里来。
女人毫无防备,轻视了一个醉鬼的实力,想一拳将他打昏,没想到张寒突然反击,她脚下一滑,直接就范了。
张寒的左手,从她右臂下钻过去,从左翼掐住了她的脖子,身体一个翻滚,双腿绞住她的双腿,按在地上。
她吃惊地大喊!
可是,她怎么都喊不出声音。
因为,张寒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右手抓住她的拳头,趁着她混乱难以反击的瞬间,猛捣她的太阳穴,她就软绵绵地瘫了。
绷紧的身体瞬间松弛,她昏迷过去。
张寒松开她的脖子,欣赏着她墨镜下冷艳的样子,在她胸前按了一下:“嗯,低调,有料啊。”
双手支着地面,张寒腾身而起,猴子一样轻捷地脱开了女人,没有丝毫眷恋。
迅速溜到了隔断房间的小门口,轻轻推开门板阻挡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从临街的窗帘里透露出许多光亮,看清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身穿一条无袖的旗袍,背对着自己,贴紧了在窗口,手持一支步枪,上面配备有高倍光学瞄准镜,一看就是狙击步枪。
难怪从张寒原来占据的一搂阳台位置朝斜上后方看,她伸出去的手臂和手那么光滑鲜润,光溜溜雪白呢,无袖的旗袍啊。
这个姿势真美啊。
女刺客撅起后臀,几乎是平身趴在一张桌子上,桌子上铺垫了柔和的被褥一类,外面窗户来的光影,笼罩着她,辉映着她,营造出一个绝美的倩影。
世界上的美女,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背影中的女人,全神贯注地面对着窗外,一动不动地蛰伏,等待着开枪刺杀的机会。
蓝色的旗袍,在大上海这个魔都世界,应该比较普通,可是,这么普通的色泽,纯粹的布料,包裹出来的身躯却如此美妙。
各种弧面和浑圆,细长,达到了几何学意义上,人体工程学上的最佳境界,黄金分割点!
张寒和她的位置,不是纯粹的前后,稍微左侧一些,可以看到,她左侧的一个半圆在紧身旗袍下面的勾勒下,呼之欲出。
她婉转的脊背弧线和水蛇腰的曲线,让张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这种美,是经典的东方美,比起西方美人的腰线,不知美了多少。
张寒觉得,无论蒂亚娜,贝拉夫人,布莱德夫人,还是那些名媛,甚至是苏军的拉伊莎上尉,都是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