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呆了又呆,原先,延奇无论多晚,都是会回来的,可是到了后来,也就让李章回来禀报:今晚不回了。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晴柔斜躺在椅子上,慵懒中,带着浓浓的倦意。不知不觉中,都入了秋。外面,落叶纷纷扬扬,枯黄了一片视野。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忽然觉得一阵恶心。晴柔连忙用手捂住了嘴。胃里面,一阵一阵地翻江倒海。也唯独是干呕,只是觉着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什么来。一阵恶心过后,晴柔虚弱地靠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王妃,您怎么了?”放下了手中的鳝鱼粥,喜儿连忙去看晴柔,那张小脸,如同揉皱了的白纸。晴柔摆了摆手。
“喝些粥吧。”喜儿拿来了粥,放到晴柔面前,闻到了这个味道,晴柔的眉头霎时又皱起,连忙推开了喜儿手里的碗,继续干呕起来。
喜儿见状,也不着急,就是兴奋地问道:“王妃是闻不得这腥味?”
“快……呃……呃,拿开。”晴柔用手捂住嘴,不停地干呕。
“哈。”喜儿赶紧地甩开了手中的碗,也不管有没有砸到别人。一脸的雀跃。“王妃王妃,您是不是怀孕了啊?!”
“怀孕?”晴柔猛然一愣。坐在那里,也忘记了恶心难受。她是被吓着了,被喜儿的话吓着了。
她竟然是怀孕了。她的肚子里,有一个新的生命了吗?是她和延奇的孩子……
晴柔没有意识到,御医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只是,等她回神的时候,御医已经来了。是以前的那位张大夫,原来,他是御医啊。
“张大人,您快给我家王妃看看,王妃老是恶心,还干呕。”
“王妃,下官能否请问一个冒昧的问题,王妃您葵水多久没来了?”
“呃?”晴柔愣了愣。想到他是大夫,医者父母心,也就如实以告。
“请王妃将手伸出,让下官探探脉象可好?”
“有劳御医了。”晴柔伸手,放在了桌上。张御医撂了一把山羊胡,将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顺序放在晴柔左手的手腕上往来流利,如珠走盘,应指圆滑。眯着眼睛,道:“脉象快而滑。寸至尺有如行云流水,依次跳来,恭喜王妃,贺喜王妃,您这是有喜了。”
“有劳御医了。”晴柔点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道:“能否有劳御医,暂且不要对外宣称,我想亲自告诉延奇。”
“这是自然,王妃要好好养胎。这母体与胎儿连为一体,这几日王妃情绪颇为阴闷,还望王妃多多调节心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