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绵绵,不宜出行,整整一天,除了到餐厅吃饭,杨昆和傅青梅都在房间里闭门不出,时而高声谈笑,时而相拥低语,时而抵死缠绵。
大部分时间,两个人身上都没怎么穿衣服。
从床头到床尾,从浴室到窗前,从沙发到地板,站着、坐着、躺着、趴着,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折腾。
她成熟的胴体使他迷恋,他强健的体魄让她惊叹。
重生以来,杨昆只和两个女人有过负距离的身体接触。
和曾芸相比,过往经历和性格的差异,决定了傅青梅在这方面要比前者大胆、开放得多。
她是舞蹈专业出身,身体各部位柔韧性极佳,对于各种常人看来有些变态甚至高难度的体位都敢于并且乐于尝试,而且她没生育过,体态兼具成熟妇人的丰盈和少女的紧致,配合骨子里天生的媚态,令杨昆享受到了前世今生加起来都不曾尝试过的极致体验,并乐此不疲。
当然,也有些方式是现在的她还难以坦然接受的。
例如杨昆正在做的这样。
傅青梅俯卧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双臂被杨昆一只手抓着反剪在身后,身子像条美人蛇一样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两只肥瘦相宜的脚丫朝他腰臀之间乱踢,嘴里还呜咽着骂:“你个遭瘟的猴子,那么粗一根东西怎么进得去?快放开本大王,不然的话,回头撅折了你那根破金箍棒……嗷,疼死了!”
“别闹,不然打屁股了!”杨昆压着嗓子吓唬她,虽然尝试了不止一次,却被她乱踢乱扭搞得始终无法破其门而入,咬牙坚持之下刚有所进展,“嗡~嗡~”床头的呼机屏幕闪烁着莹光,开始震动起来。
就这么一分神,被他坐在身下的傅青梅腰臀一扭,好不容易取得的小小突破便前功尽弃,杨昆恨恨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拍了一巴掌,“唾沫不好使,明天去搞点凡士林再来修理你!”
趁他俯身去拿呼机的功夫,傅青梅一骨碌爬起来,披散着头发跳到他背上,伸长了嘴巴去咬他的耳朵,杨昆侧头躲开,她便一口咬住他的左肩,直到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才忿忿地松口,骂道:“死猴子就知道胡来,那地方也是能随便乱捅的?呸,浑身汗津津地,臭死了!”
“刚才是谁说想玩大闹天宫来的?别闹,我回个电话。”杨昆揉着被她咬疼的肩膀,拿过床头的电话,盘膝坐在床上拨号。
傅青梅在他肋下扭了一把,紧贴着他后背坐下来,像只树袋熊一样四肢纠缠着挂在他身上,下巴垫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听话筒里的声音。
接电话的是何平。
听他在那头嘻嘻哈哈地说完经过,傅青梅的眼睛越挣越大,伸到杨昆双腿间撩拨的小手也暂时忘了动作。
杨昆一言不发地听他说完,才问了几个细节,并叮嘱何平一定注意保密,然后才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