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一个箭步抢上前,张起灵力罩,把蒋禹清整个护在身后。
接着手上飞速掐诀往前一甩,一个巨大的火球凭空出现,瞬间将飞虫一只不少的全部裹了进去,烧得噼啪作响。
随后他再一挥,火球往前一滚,直接把南疆公主整个罩在了里头,现场顿时响起了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蒋禹清忙拦住了他:“今天千秋节,不宜见血,暂且饶她一命。”
景衍这才收了火球,见南疆公主已然烧成了一只黑漆漆的秃毛鸡。
因为用双手护着脑袋,所以刚才的火并没有烧到她的脸部,只是双手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是好的了。
南疆公主倒在地上,惊恐的一边往后瑟缩着,一边看着景衍:“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你不能杀我,我是南疆公主,我父王那么宠爱我,杀了我,他一定会发兵大夏,为我报仇的。”
景衍似笑非笑道:“威胁朕,你以为朕会怕?朕就怕南疆王不来!”
南疆公主看着景衍冷血的脸,感受到身体皮肤上传来极致的疼痛,突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被嫉妒蒙蔽了的理智开始回笼,她试图扑上来拉住景衍的衣袍,却被愤怒的白虎吓得不敢上前。
涕泪横流的恳求道:“不,你不能那么做。你不能对南疆下手。”
景衍冷若冰霜的地声音传来“你对朕的皇后下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说罢吩咐侍卫:“带下去,宴会结束后,连同所有南疆使者一并关进天牢,听侯发落。”
“喏!”
侍卫看着景衍,眼神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心里的景仰之情更是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他们的陛下好生厉害,也不知从哪里的学来的神功,竟然能瞬发火球,简直牛炸了........
宴会结束以后,其他国家的使臣都被送回了国宾馆,唯有南疆使臣,一个不少的全被投进了大夏的天牢之中。
消息传开,整个国宾馆一片哗然。
他们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愚蠢到去刺杀一个如此强大国家的皇后,这简直就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次日,大夏就皇后被南疆公主刺杀一事,正式对南疆下达国书。
勒令他们限期给出满意的答复,否则大夏将直接派兵为皇后向南疆讨一个公道。
且说南疆王接到大夏的国书后,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在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南疆王恨不得把那个蠢货女儿直接大卸八块。
早就劝过她,让她不要对大夏的皇帝痴心妄想,她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去了一趟大夏,竟然闯出这样的弥天大祸来。刺杀大夏皇后,她怎敢?
天下谁人不知,大夏皇后就是大夏皇帝的命。你要他的命,反过来,他不就得要你的命,要整个南疆国的命吗?
特娘的,这都是什么事哟!
南疆王缓过神后来,立即召集君臣议事。大臣们七嘴八舌,争论了整整一个上午,归纳总结,只有两个结果。
一是南疆向大夏俯首称臣,自此成为大夏的属国。二是出兵与大夏军队对抗到底。显然,后者的胜算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强大如匈奴、强横如高原上的吐蕃,自大如丽句,豪横如隔了大海的倭国。
这几个国家哪一个不比南疆强,都因为屡屡不信邪的挑衅大夏,被逐一灭了国。
他们南疆是个小国,多山少地,物产不丰。
本就在大夏的阴影下夹着尾巴过日子,只盼大夏永远都不要注意到他们才好。
不曾想,他们公主只是去大夏贺了趟千秋,一下子就全完了。
南疆的朝堂上又吵了两天,最终定下了第一个方案。
于是乎,南疆王迅速上了降表给大夏朝廷,道愿意归顺大夏,成为番属,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景衍一看降表,立即笑了:“这个南疆王倒是挺识时务的,只可惜养出来的女儿不太聪明。”
于是在南疆王的降表上,御笔朱批了两个字:“准奏!”
老祖宗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他又不是穷兵黩武的暴君,能够和平解决的事情,谁又愿意打仗。
南疆归附大夏,成为藩属国。大夏军队成建制入驻南疆。原南疆军队,大部解散,一部分打乱编入大夏军队。
看在南疆王如此识时务的份上,对作死的南疆公主自然也会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