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踏上比试场地的周厚平突然发生意外,中毒昏迷无法参战,曲阳宗众多修士自然懊恼至极,将加害对象想成了飞魔山,正在此时江徳昭却是冷喝一声,让所有人全都回来坐好。
“掌门,平儿他遭受如此毒手,我们不能……”
“掌门,此事,我们曲阳宗不能忍受,务必要讨个说法啊!”
听到江徳昭的话语之后,周德方和于天硕等人全都满脸怒气的发出了疑问,而站在外围的曲阳宗弟子则是群情激昂,高喊着严惩凶手之类的言语,可是江徳昭再次发出了一声冷喝:“本掌门说了,都给我回来坐好。”
看到几位高层心中都是窝着一股火气,江徳昭随即解释开来:“你们心中有火,本掌门心中的火气更大,可是你们有证据吗?你们看见施毒者是谁了吗?”
仅仅两句话,让在场的众人全都低下了头,没有一个在多说什么。
正如江徳昭说的那样,周厚平之事事发突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此事是飞魔山修士所为,既然没有证据,你找谁说理?你去仇恨谁?
“没有任何证据,就老老实实的坐回原地。”
江徳昭再次一声呵斥,曲阳宗几位高层方才不在言语,口中皆是暗暗骂了几句,随即坐回了原处,而周德方则直接懊恼的离场,到后方查看周厚平的伤势去了,至于其他曲阳宗弟子,宗门高层都不在说什么了,他们这些小兵晚辈自然也不敢在叫嚣了。
“哈哈……,江徳昭,还算你不糊涂。”眼见曲阳宗修士全都平静下来,飞魔山掌门赵血渊从座椅之上站起,对着江徳昭说了一句。
接着,赵血渊对着勤王宗方向拱了拱手,随后目视着曲阳宗方向,高声喊道:“江徳昭,贵宗弟子突发不幸,不管你如何去想,但本掌门可以保证,此事与我飞魔山无关,至于其他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本掌门也不过多辩解什么。”
“江徳昭,虽然贵宗弟子突发不幸,但比试还是要继续的,贵宗核心弟子人才济济,你们换一名再来就是了,本掌门等着。”
说完之后,赵血渊不在多说什么,坐回了原地等待起来。
在赵血渊说完之后,曲阳宗掌门长老随即议论起来,而周围的曲阳宗弟子更是议论纷纷。
此时,袁典却是在回忆着整个过程的经过,周厚平突发意外,绝对是有人暗中捣鬼,但刚才飞魔山掌门赵血渊却是说的大义凛然,通过他的表情,袁典相信此人言语的真实。
周厚平受伤,若不是飞魔山修士所为,那会是谁?
曲阳宗自己?这明显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