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至一半,路远对着三位哥哥和邹靖一抱拳,将自己店中伙计被抓进官衙一事说了,邹靖只待前去呵斥那县官昏庸无能,却被路远拦住。
“此间事急,应以斩黄巾贼子为重,石坤乃是小弟之人,自然由小弟去领,哥哥们也不必多顾,且先去破了贼敌,小弟去劫个狱,之后却正好在那府衙之中设下酒宴,待诸位哥哥旗胜得归!”
敢当着朝廷的人说劫狱二字的估计这么些年来也就路远一人了,关键是这货还说得很是随意,似乎劫狱非常轻松一样,惹得邹靖也是一脸尴尬,我们东汉的狱敢情这么脆弱诶?
“既如此,贤弟自当小心,待吾等破了那程远志,便进城与你汇合。”
玄德将兵分为两队,路远带着轻装步兵五十人抄小路先行,刘关张则是和邹靖走大路迎战程远志。
由于不善骑马,路同学来的路上都快被颠吐了,路远发誓等系统升级到一定地步,他一定要造一个太阳能代步工具出来。
路远带着五十名轻装步兵先抄小路回涿县,那怀揣在身上的密函已交付刘焉,刘太守自是大怒,不想自己的地盘上竟然还有如此卑鄙小人,竟敢勾结黄巾乱党,还污蔑他人,听闻路远有意缉拿此贼,便书信一封,若涿县城主过问,便可拿出,更赠了路远一份涿郡地图,各种官府标识清清楚楚。
得了刘焉亲笔之信,路同学自然再没了顾虑,今朝该着这马三爷倒霉了!
路远心中着急,倒也暂时顾不得那些甲兵,展开天元火雷诀,先行而去。
回到涿县,路远手握电警棍,径直来到府衙地牢,有了地图,办起事来就简单多了。
“你是何人?可有探监文书?”那牢口的老兵睡眼惺忪,吊着半边眼睛看着路远,坐在他这个位置,虽然没了什么升迁的可能,但若有人想要探望狱中亲人,免不了要打点一番,日子倒也滋润,但却也养成了痞气。
路远面容冷峻,又是一官府走狗,黄巾四起也没有给这些人敲响警钟,既然如此,干脆自己来帮他们敲打敲打好了。
那牢兵只道路远不愿破费,心中顿时不爽,就欲呵斥,却不想路远却是抢先一步,警棍当头劈下,不过一个照面,牢兵就昏了过去。
“如此看守,不如养条狗。”
路远摇了摇头,也不再多想,闪身进入了地牢。
地牢之中,还有四名牢兵,此刻却在喝酒吃肉,划着酒拳,不少新进牢犯都扒拉着铁栅栏,喉咙止不住的伸缩。
“看什么看,犯了事还想吃香喝辣?你们当这里是客栈么?坐牢就有个坐牢的样子,少他妈给老子装可怜。”
一个牢兵脚架在凳子上,端起一碗酒,仰脖子喝下去,眼中满是厌恶,仿佛在他的眼中,进了囚笼就和牲畜无异。
另一牢兵,兴许是喝多了,抓起一坛酒,晃晃悠悠走到栅栏前。
“给爷舔舔鞋,舔一只,给你们喝一口。”
那牢笼里的人听得此言,立刻有人怒目相视,怎可能为了一口酒,将尊严抛之不顾,可却也有一些平日嗜酒如命之人,此刻竟真的跪了下去,替那官差舔舐。
怎料快要舔完之时,那官差扬起一脚,便将那要酒之人踹飞,摆明了是要耍赖。
这下彻底惹火了牢笼里的人,一个个纷纷叫嚷着,想要从牢里冲出来,与这些牢兵一决死战。
然而那四个牢兵却是哈哈大笑,竟像看着一群猴子般,以此取乐。
“嚷什么,吵什么,想吃鞭子?想喝酒是吧,好,我成全你们。”
那站在牢笼之前的牢兵喝了一声,接着便将酒坛摔碎,酒水淌了一地。
“不是想喝吗?喝啊!像狗一样舔啊,你们这些畜生,还吼?谁给你们的资格吼!”
那牢兵借着酒疯,言语甚是不堪。
“我给的!”
正在这时,一道少年身影冲了进来,手中警棍带过一条电弧,狠狠地砸在了那叫嚣的牢兵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