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妃心道,不愧是万岁爷跟前的大太监,懒得跟一个庶妃缠磨,只怕要是这二十个板子打下去没人说,他就能叫人再打二十个板子。还查什么?自然有人说。这不就说了么?
“娘娘你看?”苏培盛状似客气的问恭妃。
“好一个不安分的纽祜禄庶妃,把她给本宫带出来!”恭妃此时绝不会和稀泥。
苏培盛心道,自己唱了黑脸,原本想看着恭妃娘娘常红脸,嘿,好嘛!她也黑脸了!这倒是好!
纽祜禄庶妃被太监拉出来,她整个人都傻了。为什么?不是说古代人都信这些?为什么不是呢?她们都不觉得这是好事么?
“万岁爷驾到!皇贵妃娘娘驾到!”
张德利的声音一下子叫醒了纽祜禄庶妃,她跌跌撞撞的跪下:“奴婢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万岁爷,求您给奴婢做主啊,奴婢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四爷瞥都没瞥她一眼,只是看着墙上。蚂蚁散了不少,可是隐约还是看出是个字,只是怪怪的。
“怎么不是繁体字?”李絮也是好奇,之前看盆栽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她以为只是模糊呢,毕竟兴的繁体字要是模糊了,和简体差不多呢。
李絮这句话四爷没注意,可是纽祜禄庶妃却听见了,她心里如同惊雷划过。
繁体字?清朝人绝不不会这样说。至少现在不会,就算会,那也是晚清的时候!皇贵妃是穿越的,她是穿越的!
“是你做的?”四爷看完了那个字,才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这个女子,长得不错,难怪如此不肯安分呢。
“万岁爷,求您给奴婢做主,这不是奴婢做的,不是啊。”纽祜禄庶妃压住心里的震惊哭诉道。
“哦?不是你?那这是上天给朕的启示?朕这后宫里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是你纽祜禄庶妃?”四爷声音轻轻的,喜怒难辨。
“奴婢……奴婢不知道,可是这……这应该是吉兆啊。”纽祜禄庶妃战战兢兢的道。
“吉兆?几只蝼蚁算吉兆?真要是吉兆,你纽祜禄庶妃也得招来几只蝴蝶才是啊。”李絮笑道。
“皇贵妃娘娘……这不是奴婢做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纽祜禄庶妃说不上什么感觉,难怪她如此得宠,原来是‘老乡’!这种认知叫她又是愤怒,又是好奇!这种他乡遇故知真是难得的糟糕啊!
“纽祜禄庶妃记性不好。既然这个与你无关,那你那盆栽又怎么说?”恭妃问道。
“我……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一早起来,就看见那盆栽上有字,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纽祜禄庶妃心里暗恨恭妃多事。
“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这些个怪事就出在你身上,这倒是稀奇了。臣妾看,她只怕是个不吉利的,臣妾听闻,素来吉兆都是花开啦,彩云啦,再不济也是枯木逢春什么的。就没见着一个盆栽上出来个漆黑黑的字就是个吉兆。何况,还有这一墙的蝼蚁,看着就倒胃口,哪来的吉兆呢。何况她的奴婢已然承认,这是摸了蜂蜜。”宁嫔轻声道。
“你说,盆栽是怎么回事。”四爷指着跪在一边的贝儿道。
“回万岁爷……是……是……庶妃她指使奴婢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