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心里也在奇怪,眼瞅着郑方师轻呼一声,身子抢到阴符生身后,将手掌抵在阴符生背后,帮助阴符生共同抗拒窦星海。陈步云正在暗暗寻思该如何出手,却听见屋子里红玉看着梁博轻笑道:“小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畏畏缩缩,还算不算男人?”
陈步云听着红玉那充满诱惑的银铃般的笑声,心内一荡,情不自禁把耳朵靠在墙壁上,听见梁博终于一咬牙走到红玉跟前,随后听见红玉连声夸张式的惊呼。
窦星海在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不禁气得青筋暴涨,暗想等打发走了阴符生他们,一定要将梁博这个小贼碎尸万段。
但是奇怪的是梁博与红玉撕扯了一番后,忽然没有动静了。
陈步云耳中听着两人好像在窃窃私语,但是偏偏又听不清在说什么。
他正感到奇怪,听见二人穿衣的声音,随后屋门一开,二人走到院子里。
窦星海正想着这两个人好端端的走出来要干什么,梁博大声说道:“师傅,让徒儿来帮你!”
窦星海听了心里一宽想:“算这小子识时务!”
梁博身子一晃挨到窦星海身边,抬起右臂作势攻击阴符生,阴符生此时正全力与窦星海比拼,根本腾不出精力来。
陈步云见状,准备冲出去帮忙。
哪知梁博右臂即将拍出的时候,忽然转向按在窦星海的丹田部位上,窦星海顿时感觉丹田巨震,随后感觉闸门一松,体内大股大股的内力倾泻而出,原来梁博出其不意竟然把刚刚学会没多久的“吸星大法”用在了自己的师傅上。
按理说窦星海武功远远高于梁博,而梁博的“吸星大法”又刚刚学会不久,梁博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把窦星海的内力吸过来的。
但是窦星海刚才正全力与阴符生比拼,防守空虚,加上梁博又来了个出其不意,窦星海一点防备都没有,所以梁博竟然一击得手。
顷刻之间,窦星海的眼睛里就流露出惊恐的表情,他试着数次想要挣脱,但是“吸星大法”这种武功一旦被用上,内力闸口只会越来越大,流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所以窦星海感到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挣扎反抗了。
梁璐头一次看见这种场景,眼神中流露出惊恐的表情,身子也瑟瑟发抖,紧紧抱着陈步云。
阴符生忽然感觉自己体内的内力也在阵阵流出,心知不妙,赶紧抽掌闪开老远。
窦星海此时虽然已经不必在与阴符生正面相抗了,但是他已经失去了挣脱梁博的能力了,只能眼睁睁的任人宰割。
梁博眼瞅着阴符生等人跃跃欲试,知道他们虽然恨极窦星海,但是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感,加上摸不清自己的底细,所以搞不好会趁机来修理自己,他想反正窦星海已经失去挣脱能力了,自己不必全神贯注了,于是抽出部分精力喝道:“姓窦的,枉我梁某人当时眼瞎,错认你是个值得跟随的人物,没想到你竟然欺师灭祖叛教作乱,害死崔教主,今天我梁博不但要与你划清界限断绝师徒关系,还要替天行道帮崔教主报仇!”
阴符生、郑方师听了,惨呼一声一起拜倒在地。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短短数日之间窦星海的内力呈现翻倍增长,原来窦星海竟然居心叵测暗算了崔少刚教主,并且把崔教主的内力全部吸走了。
阴符生、郑方师耳中听着窦星海的哀嚎声音渐渐衰弱,终于梁博抽身退开,窦星海如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上。
梁博一脚将窦星海踢了个跟头,想起刚才窦星海对待自己的情形,仍然觉得不解恨,上前一脚踏在窦星海的心口上,冷冷说道:“姓窦的,山不转水转,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吧!”
陈步云、郑方帅、阴符生望着眼前这一幕,都呆立不语。
窦星海睁开眼睛,看着梁博,惨然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讥嘲的说:“你不过也是一条丧家犬而已!你就算把窦某武功吸走又怎么样?哪怕你把我们通天教所有高手的武功都吸走又怎么样?就你这样的小人,照样给陈步云提鞋都不配!”
陈步云在一侧听得清清楚楚,叹了口气心想:“这个窦星海平时总跟我过不去,没想到临死的时候竟然会夸我!”
梁博听着窦星海的话,既愤怒又抓狂,使劲踩了几下。
窦星海拼命咳嗽了数声,然后冷冷一笑,嘴角的讥嘲与鲜血交融着说:“陈步云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而你梁博,只不过是个人见人厌的臭虫!”
梁博大怒,拼命忍住怒火,冷冷一笑道:“你当初使用‘龟息指法’害死梁某的两名同僚,今天梁博就让你血债血偿,也尝尝窒息的滋味。”说完,缓缓竖起两根手指,阴沉沉的望着窦星海。
陈步云这才明白,当初窦星海是运用“龟息指法”害死的那两个捕快。
他眼瞅着梁博要行凶杀人,他虽然也极为痛恨窦星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竟然忽然起了救人的冲动,忙松开梁璐,身子一边抢出,一边运起“碧波眼”隔空挡去。
原来陈步云知道梁博此时内力充沛,他的“龟息指法”一旦使出,顷刻之间就会要了窦星海的性命,自己跑得再快,恐怕也会误事。
梁博竖起的两根手指对准窦星海,缓缓落下。
由于他“龟息指法”修为尚浅,虽然刚才吸取了大量内力,但是暂时还不能完全运用自如,所以不得不把手指往下递近了一些。
哪知手指才落到自己腹部位置,忽然侧面两道绿光射来,梁博心里一惊,情知不妙,随后就感觉手指一阵剧痛传来,“啊呀”了声,赶紧抬起手指一看,只见两根手指几乎被烧焦了。
梁博大怒,眼瞅着陈步云抢身到了跟前,准备抬起手掌与他拼命,忽然想起自己此时武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掌到中途,硬生生收住,随后嘻嘻一笑道:“原来是陈兄,好久不见十分想念,近来一向可好?”
陈步云微笑着说:“多谢梁兄挂念,陈某一切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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