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白听着那如冰般冷的话后退一步,但很快就恢复常态,狞声道:“小子,你可以饶过老夫,老夫却饶你不得,老夫是专程为你而来。”
吕忆坚道:“我明白。”
秦傲白道:“再告诉你,你不该对老夫剑下留情,老夫不是那种感恩图报之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吕忆坚冷笑一声,道:“如此,很好!”
秦傲白道:“很好?一点儿都不好。无情公子,你死定了!”
吕忆坚道:“未必。”
秦傲白道:“你休想活着离开!”
吕忆坚冷笑。
秦傲白道:“告诉你,老夫还有最后一招可以杀了你。”
吕忆坚不屑地道:“你是说用毒?”
秦傲白恶狠狠地道:“在你死的时候就知道了!”一挥手撒出一把五色缤纷的粉末。
——唐门奇毒,人见人怕,谈之色变的唐门奇毒。
吕忆坚一闪身避过。
蓦在此刻,四下里冒出十多个人影。
吕忆坚冷声道:“姓秦的,你还埋伏了人手?”
秦傲白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之色,道:“不错!”
吕忆坚冷笑道:“恐怕你这狗屁最后一招没有用。”
秦傲白冷笑,扬手又是一把五色粉末撒出。
吕忆坚道:“姓秦的,黔驴技穷了吧?连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也用上了。”
秦傲白恬不知耻地道:“无情公子,无毒不丈夫!”又是一些五彩缤纷的粉末飞出。
吕忆坚道:“实在可惜,你那些玩意儿对吕某无效。”
秦傲白冷笑,人见人怕的唐门奇毒,无情公子不怕,谁信?道:“嘿嘿,小子,本护法看得出你是害怕了。你很快就会变鬼了!”
吕忆坚道:“你尽可能的把你所带的玩意儿全撒出来,看它能奈我何?”
秦傲白不笑了,脸色变得苍白,无情公子真不畏唐门奇毒,这实在太出乎意料。他却不知道吕忆坚事先服了不兴神医的解毒灵丹“百毒散”。
吕忆坚道:“姓秦的,相信了吧?”
秦傲白后退一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道:“小子,你的确有本事!”
吕忆坚道:“姓秦的,老话一句,吕某不想杀你,收起你的玩意儿滚吧!”
秦傲白道:“你为什么不杀老夫?”
吕忆坚道:“你到现在还未说出找吕某的目的。”
秦傲白道:“要是老夫说出来又怎样?”
吕忆坚道:“只要你先前曾提及一下木盒,你已死了。”
秦傲白道:“老夫没说。”
吕忆坚道:“所以你比较幸运。”
秦傲白道:“无情公子原来还做这般怪事,不可思议!”
吕忆坚冷厉地道:“滚吧!”
秦傲白冷笑道:“还记得老夫刚才说过的话吗?”
吕忆坚记得,姓秦的说还有最后一招可以杀他。
秦傲白道:“老夫尚有最后一招可以杀你!”
吕忆坚道:“你少吹牛!”口里这样说,心却在想秦傲白的最后一招会是怎样的一招。
秦傲白道:“你等着瞧!”
吕忆坚道:“我等着。”
秦傲白不再说话,一掌猝然劈出。
吕忆坚不禁怒打心起,这姓秦的太不识好歹!飞掠而出疾扑秦傲白。
与此同时,那十个人迅速地分成两组,六人合击吕忆坚,四人围攻罗娟。
血光飞闪,喋血剑下谁能敌?惨号传出,两人中剑倒下。
吕忆坚放倒两个汉子,持剑疾掠扑向秦傲白。
另一边,罗娟手舞追魂剑力敌四个好手,相当激烈。只见她将剑使得神出鬼没,怪招连出,凌厉无比。四个唐门高手身手也相当了得,两个使刀,两个用剑,四件兵器使得得心应手,虎虎生风。
三把剑两把刀,刀飞剑舞,锐啸撕空。刀光剑影让人睹之心胆俱寒。
由于罗娟的剑是宝剑,配以凌厉奇诡的剑招,一时半刻四个唐门高手狠命猛攻却也胜她不得,虽然她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那一边,吕忆坚又放倒了四个唐门高手,正逼得秦傲白东躲西闪,狼狈不堪。
秦傲白的衣衫已被冷汗湿透,喘着气道:“小子,不要以为老夫真会输给你!”突见他暴退出一丈,双掌刹那间变得乌黑,交错拍出。
吕忆坚心头一惊,他知道姓秦的拿出了真本领。
秦傲白狞声道:“小子,让你知道老夫毒掌的厉害!”一口气攻出十多掌,每一掌都骇人听闻,追魂夺命。
吕忆坚又惊又怒,避开对方一轮快攻,还剑入鞘,以掌对掌,“天龙神掌”以九成功力推出。
轰然巨响,秦傲白飞出两丈仆地不起。
白影一晃,吕忆坚飞身过去,以剑抵住秦傲白的胸口。
秦傲白嘴角流血,以手捂胸怒视着吕忆坚。
吕忆坚道:“姓秦的,你太残忍,我不能不杀了你!”
秦傲白大笑,但笑得比哭还难听。
吕忆坚冷声道:“你还笑?”
秦傲白道:“老夫当然要笑。”
吕忆坚道:“笑什么?”
秦傲白狞声道:“你死定了!”
吕忆坚大笑,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这么好笑的话。
秦傲白道:“你笑什么?”
吕忆坚道:“我笑你是不是正发烧,烧昏了头。”
秦傲白冷笑道:“老夫清醒得很。”
吕忆坚冷冷地道:“你相不相信,只要我的剑一刺出,保准你的左胸有个洞。”
秦傲白当然相信,无情公子的剑是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快剑,第一准剑。道:“小子,你可以杀了老夫,但老夫也告诉你,你的命也在老夫举手投足间,你应该还记得老夫的话。”
吕忆坚好奇地道:“你的最后一招还未用?”
秦傲白道:“不错!”
最后一招,必是杀手锏,足以惊天动地,惊神泣鬼。
吕忆坚冷笑,他实在想不出秦傲白还有什么招。
秦傲白道:“你不妨看看这东西。”
吕忆坚一看之下惊呼道:“化骨粉?”
秦傲白道:“不错,是化骨粉。”身子突然贴地飞出去。
吕忆坚回过神来,秦傲白已在丈外站定,无限仇恨地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