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掌落下的这一瞬间,法老王连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一溜烟之间,就瞬间气化,变成了一股无色无味的气体,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更加严重的是,白文成这一掌直接就落在法老王脚下这一座庞大的金字塔上面。
这座金字塔顿时嗡嗡作响,声音不断回荡,一下子就让整个古埃及门的所有金字塔,无论大小,统统都共鸣起来。
刹那之间,整个古埃及门大大小小的金字塔,共同都跟着震动起来。
这种震动,是无限的剧烈的震动,是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晃动起来的震动,是所有筋骨都跟着震动起来的震动。
刹那之间,所有人都看发现了,从那些最小的金字塔开始,竟然出现了坍塌。
这种坍塌,是突然之间噗通的一声,就彻底爆裂的。
而且这种爆裂一开始只是在一个金字塔上面发生,然后就一个接一个,接连不断的,持续爆裂开来。
一个接着一个,一个连着一个,渐渐的,变成成片结对,变成一片又一片,变成了一个又一个。
终于,那些大个的金字塔,也散架了。
突然之间,突然之间,整个世界黄沙飞扬,尘土弥漫,好像整个古埃及门在顷刻之间掀起了一股剧烈的强风。
强风掀起沙城暴,将整个古埃及门弥漫在一片滚滚的浓云之中。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俺不是沙尘暴,而是金字塔爆裂之后,产生的冲击波,在地面上引起的飞沙流动。
一直时间,所有的古埃及门弟子都尖叫起来了。
“金字塔,我们的金字塔啊!”
“这些金字塔可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建筑啊,没有了他们,以后我们可怎么办啊!”
“毁了,古埃及门就这样毁了!”
整个世界轰然一片,好像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
白文成见着这样的情景,冷冷一笑,对着下面的人说道:“怎么样,现在你们知道你们的真神,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了吗?你们,都已经快要灭族了,可是你们的真神呢?她到底在哪里?”
白文成此话一出,整个古埃及门顿时一片喧哗。
“是啊,我们的真神呢?”
“真神,你在哪里,我们祈求你拯救我们吧!”
“真神啊,你就赶紧现身,拯救拯救我们吧!”
一时之间,所有的古埃及门弟子统统都跪倒在地上,向着面前的斯芬克司石像深深地跪拜着,齐声说道:“求真神现身,求真神解救我们……”
声音从一开始的微弱,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悲催,从一开始的央求,变成了哀求,一下子将所有人心中的无助和恐惧彻底展现了出来。
然而,就是这样,无数人不断地苦苦哀求之中,斯芬克司始终没有献身,给人的感觉,好像他怕了白文成,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把这里的一切,放在眼里,心中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白文成见状,对着众人冷冷一笑,说道:“你们对她虔诚求拜,甚至还将自己的力量祭献给她,可是在危机时刻,她还是不理睬你们的死活,这算是什么真神呢?我看,你们还是改投在我的门下吧!”
面对着白文成的话语和斯芬克司的无动于衷,开始有人变得动摇起来。
这个时候,一个老者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高声说道:“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我们就是支持真神斯芬克司,我们甚至宁愿为她去死,都不会放弃我们的信仰!”
白文成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为她去死,好了!”
白文成说着,一道光鞭,马上就朝着老者的胸口而来。
光鞭的尖头马上就进入了老者的胸膛,将它的胸口直接破开,贯穿了起来,将他的心脏一下子就落入了空气之中,从此,光鞭之上又多出了一道尸体,正是这个老者。
白文成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们这么虔诚与斯芬克司,那么我就来帮帮你们,看看,如果我把你们全都杀光了,斯芬克司会不会现身出来帮助你们?”
白文成说着,登时就促动光鞭,朝着地上众人呼啸而来。
这绝对是一场残酷的杀戮,只为在十三街里,斯克斯克操控着白文成的手,将白文成的父母统统都杀害了。这口气,白文成真的没有办法咽下去。
现在,到了这古埃及门,这些弟子,几乎就都是斯芬克司的手下,是她的弟子,白文成决定以牙还牙,一定要让斯芬克司尝尝这种痛失亲人的痛苦感觉。
于是,白文成的光鞭瞬间就游动了起来,好像一条长蛇,在古埃及门的地面上不断地游动着,将所有人都当成了链珠,将自己当成了绳索,是一定要将所有人都串联在一起,形成一串珠子的意思。
一时之间,整个古埃及门顿时血光滔天,无数的人在叫喊,无数的人在呼叫斯芬克司的名字,无数的人对着斯芬克司千呼万叫,希望斯芬克司能够现身。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一切就都只是在痛苦之中。
斯芬克司好像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连想要出来的半点勇气,都没有了。
白文成冷哼一声,悠悠说道:“斯芬克司,既然你不想出来,那我就把你的子民杀过精光,让你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祭献者,也没有人敢向你祭献。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希望你还是出来好了吧!”
白文成把话说到这里,可是斯芬克司还是静悄悄的,连想要探头的意思,都没有。
白文成冷冷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的耐性有限了,我不相信,把你的祭献统统都拿走,你还能够在这里藏匿起来。”
白文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光鞭扬了起来。
这一下,偌大的一条光鞭顿时就活灵活现起来了,它不断的游动着,不断地穿梭着,好像注入了无限的活力和无限的动力,就这样在白文成的身边来回地移动,用这种方式,表现着一种极端亢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