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尔下一场不会让你打主力吧?”卢伟停了手中活计,抬起头问。
“谁知道呢。他的心理素质可不怎么样。”尤墨抬头,看了眼停了动作的两女,忙招呼,“速度加快,我这一瓶下去快一半了!”
“打主力有什么不好?”两女同问。
“你们不会以为他这种表现是正常状态吧?”卢伟一仰头,又下去一大口,脸上有些苦笑。
“是挺夸张的.....”江姑娘略一思考。点点头。王丹没说话,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忽明忽暗。
“算啦。和她们说那些干嘛!继续崇拜我多好的!”尤墨果断表示不满,话音未落,脑袋和肩膀上各挨了一记。
“这支球队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病急的时候找上他。自然诚意十足。以后会怎样还很难说。”卢伟三言两语交待完毕,继续忙活。
“切,真把自己当成老中医了!”“什么嘛,说些让人云里雾里的话!”
“他才是老中医,我可不是!”尤墨朝卢伟努努嘴,目光转回两女。
“那你和主教练说说呗!”王丹快人快语,旁边的江晓兰使劲点头。
尤墨直挠头,简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了。
“你是对的,和她们说这些。头发真要掉光。”卢伟也想挠头了。
“两个坏蛋家伙,都忘了我们为啥喝酒了,来来来。继续庆祝!”王丹看出端倪来了,举瓶打断气氛。
“不醉不归吗?”尤墨来了精神。
“归什么啊,又不是在外面吃饭!”王丹抱怨。
“万一归错房间,岂不成人之美?”尤墨精神十足。
“‘成人’,这二字是亮点。”卢伟一旁点评。
“想的美!”兰管家发威,毫不犹豫的在两个家伙脑袋上各敲了一下。
“郑睫让我好好看着你。听见没有!”
“管家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
两女房间里。
既然是两人共住一间。那肯定要享受主卧待遇了。床是按照德国人的身架设计的双人床,目测最少都有2米乘2米。不过两人都没有和人同睡的习惯,很是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能睡踏实。
兰管家和知性姐姐的房间,当然要布置的讲究一些。两女都喜欢素净偏淡的颜色,于是整个房间以浅蓝为底色,略加了些浅粉,再配上本就主打的白色,构成了一副温馨怡人的小天地。
房间摆设并不多,一人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就占了不少地方。两人都有读书习惯,现在又要准备读大学,于是桌子上书本都撂的挺高。
此时夜色已深,两女头晕晕地在那例行睡前聊天。
“......卢伟好像自己一点也不着急嘛,郑睫那儿怎样?”王丹伸手捅了捅昏昏欲睡的江晓兰。
“还好吧,他俩都挺坚强的。要是我的话,大概只能每天以泪洗面了。”江姑娘不肯睁开眼睛,随口回答。
“他俩说的话,你能听懂意思吗?”王丹不放过她,坚持骚扰。
“哪个‘他俩’?”江晓兰果然被绕迷糊。
“那两个家伙嘛,说什么老中医治病什么的,我懂了一点点,还是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咱们讨论一下呗!”王丹越说越兴奋,知识女性的职业病有发作迹象。
“你都不懂,我更两眼一抹黑了!”江晓兰果断不感冒,又觉得不交待一番难以逃脱,只得用发涨的脑袋回忆了一番,算是有所体会,“反正我觉得你说的‘你和教练说说呗’不太妥当!”
“哦?”
“你想想嘛,他才踢了两场好球,就和教练提要求。这要答应的话,队友肯定有意见,不答应的话,又怕他有意见。”江晓兰没有王丹那股子好高骛远的劲儿,此刻话说的实称。
“嗯,有道理。我考虑的不全面。”王丹略一点头,把她搂过来,手却不老实,在她胸口摸了一把。
“干嘛......”江姑娘也是被她骚扰惯了的,此刻并无多大惊讶,眼睛都没睁开。
“嘿嘿,看看长没长大!”王丹一脸急色,手绕过障碍就要往里面伸。
“不要啦!你摸的人难受!”江晓兰一脸的不堪回首,显然对这家伙欲求不满的状态很是无奈。
王丹才不是轻易罢手的主儿,三两下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魔爪开始逞威。
江晓兰挣扎了几下没甩脱,也就随她去了,继续努力睡觉。结果没想那这家伙越来越起劲,竟然把另一只手迅速地伸到了自己那处隐秘的所在。
“不要!!!”
“试试嘛,还是他教我的!”
“不!!!”
“嘿嘿,湿了哦.......”
“丹姐......”
“听说你订了个三月计划?老实交待就饶了你!”
“女酒鬼,女色魔,不行,我要搬他房间住去!”
“嘿嘿嘿,我也去!”
“快停啦,我说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