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痛声被他吞没,顾岑急促地喘着,手被他箍得死死的。
但林边寒并未就此放过她,他重重拧着她后背不让她逃,另一只手扯下身上的黑袍,随手铺落在冰冷的石壁边,倾身将顾岑压下去。
顾岑试图想要翻身,但他下颌狠狠抵着她后颈,气息拂过她印体,顾岑抑制不住地叫了出声。
“不是不让孤碰你吗?顾岑,你乱叫什么?”他伏在她后背,淡淡地问道。
顾岑眼眶很红,呼吸乱颤着,生怕再叫出来,只得屈辱地咬住了伤痕累累的手背。
但那个人有意要她难堪,他知道她的弱点,于是低下了头……
最后理所当然地,印体冲昏了理智,她压抑地紧咬手背,呜咽着承受他落在颈侧的亲吻。
“顾岑……说话。”
……
顾岑眼睛是清冷的,眼角浸染勾勒的那一抹红,变得无比诱人。
他轻易地把平日里清冷克制的顾岑弄得一塌糊涂,自己却全身而退。
……
……
过了很久,很久。
林边寒把顾岑按在怀里,低头,平静看着她被他吻得泛红的后颈,体贴温柔地帮她重新贴上封贴。随后帮顾岑穿好衣服,将外袍披在了顾岑身上。
这会儿日出很美,曙色带着几分绚烂的绯红,照映着悬崖。
林边寒把她抱到了岩石壁上,晒会太阳。
好像这样抱着她晒晒太阳,顾岑的身体就会暖和一点。
他轻轻勾住她卷卷软软的发梢,缠在指间,亵慢地开口道:“顾岑,你看,只要孤稍微给你点甜头,你还不是得巴巴地凑上来?”
“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敢那么跟孤说话?”
“顾岑你要分得清楚,孤可以没有你,但你离得开孤吗?”
“孤又不是不准你回京都,你怄什么气?”
林边寒一句一句说给怀里的人听,听起来像是要她清醒自知,但他自己却越说越是皱紧了眉头,眸光也渐渐阴戾。
隐隐约约感觉到话语间哪里忒过刻意。
最后,阴晴不定地拧着眉目,变得十分不悦的人还是他自己。
悬崖上,有潇潇风声拂过,但她薄弱的气息那样清晰落在耳畔。
光雾蔓延了整个天地,却独独暖和不了顾岑一人。
林边寒低下头,轻轻晃了一下被他按在怀里的人儿,顾岑好像睡着了。
他摸了摸她眼角,没摸到眼泪。
稍稍松了口气。
林边寒把顾岑抱下了悬崖,回去路上就碰上了宁染画。
顾岑昏厥在林边寒怀里,手晃晃的垂在他身侧,怵目惊心地看到她手背上几道的血痕交错,宁染画骤然眯起眼,拦住了林边寒的去路,厉声道:“太子,你对顾岑做了什么?”
林边寒神情冷戾地扫他一眼,没有温度地道:“让开。”
“太子莫非忘了,是您亲口答应的交换顾岑?”
提到这事,林边寒静默了一瞬,随后缓缓地抬起眸,平稳而冷淡地直视宁染画,口气轻慢,不怎么珍惜地淡淡说:“她发着情呢,除了孤,你能满足得了她现在吗?”
“你!”
宁染画自然明白,顾岑若是发情期到了,也只有咬过她的林边寒才能安抚她。
但是宁染画怎么也没想到,林边寒会这么直白露骨的把一个灵族人最难以启齿的发情期说出来,并且还是那样嘲讽的、毫不珍摄的语气。
顾岑一看就是那种脸皮薄的人,她若是听到了太子拿着她发情期这样轻蔑嘲讽……
宁染画有注意到,顾岑垂在半空中的手指,忽然微微蜷曲了一下。
但未等他再说什么,林边寒便冷漠撞开了他,抱着人兀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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