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宴不想再解释下去了,干脆拿出一本书,推过去。
封面上写着:禁书。
掌门气的胡子又在抖:“……你就是从这本书学到的?”
禁书禁书,都禁了还学!
“嗯。”权宴绷着脸。
掌门也知道劝说无用了,只好揉揉眉心:“那你更改了灵根,修为呢?”
“我转化了。”权宴轻描淡写道。
掌门又呆了,这苍痕什么时候这么能玩了?灵根说改就改,修为说转化就转化?
还还指着徒弟说伴侣!
“怎么转化的?给我说清楚!”他气势汹汹。
权宴蹙起眉:“书里有。”
这这这这还懒得讲了?
掌门怒瞪着他,权宴好心地翻到某一页,道:“您可以走了。”
掌门:“……”
现在知道敬称了,早干什么去了?
掌门冷哼一声,离开了乐颜殿。
顺便还把禁书拿走了。
权宴呆坐两秒,低眸沉思。
他做事素来坦荡,压根不在意修炼禁书会怎么样,如此这般,顶多受点谣言干扰,并无太大风险。
思及此,他便放下心来。
毕竟还要给程攸安全感,还要百分百。
名声还是要靠谱点的。
经此一役,程攸对权宴更黏了,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权宴认真思考,纵容了程攸的一切……非法行为。
例如……你懂的。
翻云覆雨过后,权宴阖眸,呼吸清浅。
程攸似是大型犬类一般的趴在他身上,撒娇:“乔阳。”
“嗯?”权宴哑着嗓子发出一个单音节。
程攸心里一片暖意,低声喊:“乔阳。”
“……”权宴睁开眼睛,眸光略带潋滟,语气淡淡:“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喊你。”
权宴沉吟道:“那随你。”
“那你应不应我?”
“应。”
程攸喉结微滚:“乔阳。”
“嗯。”
他再喊:“乔阳。”
权宴应声。
程攸喊了几遍,权宴就应了几遍。
他早知这人宠起人来毫无底线,却不晓竟如此惹人疼。
程攸一个没忍住,就低头吻上了身下人的唇。
权宴微微睁大眼,顿了顿,没有拒绝。
毕竟要给安全感,还要百分百。
……
剑冢中剑气四溢,尚未认主的灵剑都极其桀骜不驯,在这偌大的剑冢里肆虐不断。
“挑一把你喜欢的。”
程攸点头,缓步踏入其中,顿时,剑气肆虐的更加厉害了,闪带着白光,好似拒绝着入侵者的擅自闯入。
程攸眸光霎时变得阴冷,一把灵剑似是要与他对抗,刹那间,其余灵剑退让三尺。
程攸才开始修炼不到半年,但天赋异禀,又有权宴加持,修为突飞猛进,已足以与灵剑抗衡。
灵剑倏地闪出刺目白光,包裹住程攸。
权宴蹙眉,抿唇不语,眼中却闪过明显的不悦。
自己人受欺负了。
不开森。
彼时,程攸却走入了另一个地方。
他诧异地发现,这是陆澄那一世最后发生的事情。
数十年如一日地等待,坚信那人会回来,现实给的狠狠重创皆埋在心底,宛如一颗黑暗的种子种在了心田。